都能一把握住,奶子却根本抓不拢;
阴珠太过袖珍小巧,经常滑出他的指尖,也经常被他掐得鲜红充血,需特别注意着力道才行。
她的身子简直是照着他的喜好长的,唯独有一点不好的就是总让他觉得挫败。
裴枢征服过无数型号的枪支,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零件都烂熟于心,偏偏是她的身子,总让他有一种把握不住的幻觉。
姜泠被彻底填满,穴芯酥麻得不行,欲兽还不知节制地拼命往里撞,阴珠也被他胡乱揉着,内外交加的粗鲁占有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。
疼,疼到了极致便会撕裂出异样的酸麻,酸麻到了极致便会涌出痛苦的快感,痛苦再散去一些,只剩下涩情的甜蜜。
“啊……”
情欲如潮涌,只是一瞬间的事,她泄出大股大股的汁水,像是被他榨干了一样趴伏在他的身上,掩面啜泣。
“好多水,”他赞叹不已,搂着她颤颤巍巍的薄背继续蹂躏,“还是我出力,你怎么累得更厉害了?”
尽管是她骑着他,但他依旧是掌控全局的那个,动作虽因伤口限制而有些吃力,但操弄可是一点也不吃力。
她喘得很急,连话也说不出,颈侧绑着的绷带都散了,足以鉴得她的呼吸有多浓烈。
金属手指微勾,绷带便落在他手中。
她跪趴在床上,四肢发麻无力,他索性牵着她的雪颈,借力跨骑到她身上。
该换他骑她了。
她呜咽了一声,浑身赤裸,脂匀骨薄的美背在腰际收到最窄,再往下是饱满迷人的臀部曲线,一览无遗。
这样的她应当是极美的,光洁雪白,清冷魅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