汁混杂在酒液中,细致地灼伤着她花户内的每一处嫩肉,丝丝密密疼得燎烫,再被金属手指的冰冷浸却,一会儿把她抛到天上,一会儿又将她拉下地狱。

敏感的花户不负其殇,泄出一汪一汪的汁水,打湿了缠在他腰腹间的绷带。

“你究竟是谁……”姜泠的呻吟之中染着啜泣,“你不是裴枢……”

“姜医生,别想那么多,我只是一个想狠狠干你的病患。”

他将手指撤离,任由姜汁的炽热在她的内腔蔓延,等到她被折磨得伸出舌头娇喘,才大发慈悲地再次插入。

无形之中,多了一根手指。

她依旧绞得很紧,徒劳地依偎着他的冰冷,企图替自己的嫩穴降温。

“姜医生,把你肏死在床上,好不好?”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,插得又深又重。

“你也会死的……啊”她羞耻哀叫,依旧记得他身上的伤。

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,让她分开双腿骑在自己身上。

“那就一起死,死在一起,”他粗喘,“死在你的身体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