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直面她的问题,而是搂着她的肩膀,将那座长桥指给她看:“槟城大桥是南洋最长的跨海桥,当地人如果有闲情逸致的话,会去那里的海上放烟花。”

听起来是挺美好,就是可惜海底的鱼会被吓个半死。

姜泠发现自己的想法有点极端,她本不应该这样想的,对一切浪漫过敏。

如果她有选择,她倒希望自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游客,因为航班取消或是酒店超员什么的原因偶然造访马来西亚,偶然站在滨海大桥上,欣赏着一对浪漫情人放的烟花。

“姜泠,你喜欢烟花吗?”他忽然问她。

手心一抖,绒边被揪下两簇。

”做你的医生应该要会取子弹吧,”她的柔肠冷漠在这一刻就像强咽碎冰,“但是我不会取子弹。”

他从后面罩住她,欲兽难得蛰伏稳贴,更热的反而是他的躯体,以及他吻过她颈侧的唇。

“那就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