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清,在酒吧冒充便衣的那帮人是从海港偷渡进来的,很可能是南利的党徒。”

裴枢轻敲食指,表示自己听到了。

“那您看,下个月警署军火订单的交货期能否再提前一点?”幕僚长堆起笑。

因为假冒便衣的事情惹到了裴家,整个警署的枪支供应都断了货,再晚几天监狱都要造反了。

“我说了可不算。”裴枢没有松口的意思,唯恐天下不乱。

幕僚长额头冒汗,堪堪意识到被空手套白狼交代出了警署的最高机密:“裴少,您怎么不能说了算呢……”

就在这时,书房的门被敲开了。

敲门的声音很敷衍,没有征求同意的意思,只是告知。

“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。”一个穿着白褂的漂亮女人站在门口,似冷似嗔地表现出愠怒,清冷又矜贵。

“裴少,我们继续聊?”幕僚长不把护士放在眼里。

裴枢似笑非笑,拨内线叫人送客。

“你也听见了,我们家姜医生催我换药。”

“这里她说了算。”

是糖吗?

是糖!

(甚至还是单方面秀恩爱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