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在外层的白褂佯装正经,内里的低领吊带绸裙性感蛊惑,分不清哪一层是她的伪装,哪一层是她的画皮。

“做标本?那岂不是成了死物,”裴枢把玩着她扔来的眼镜,“死物多没意思,哪有活的好用,姜医生你尝过的,对吗?”

他也尝过,倘若真要做标本,恶鬼大抵都想收藏她的骨头,纤细玲珑,清莹似月,但只有真正品尝过她的人知道,纤骨衬托出的两只丰满雪乳,才是难以释手的玉馐珍宝。

她冷哼一声,拢好白褂领口。

“尝过也忘了,更何况我相信很多女人都尝过,不缺我一个。”

话里话外都是对他不感兴趣的意思,在槟城过去的数十载岁月里,还从未有人拒绝过裴枢。

男人也有自己的底线,总不能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,否则有失裴家家主的颜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