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对他的态度一直没什么变化。

“看样子你确实伤得太重,都开始胡言乱语了。”

高冷,懒得搭理他。

“那有劳姜医生帮我治一治。”

他表现出一副任她索求的样子,旁侧的木桌上更是摆好了一切医疗器具,专门等着她似的。

也是另一种意义的宣誓主权:他才是她的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