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挣扎拚命往外跑,危丽抬手摸着自己嘴,大惊失色,口中难以置信念叨:“我真的有这么霉?只是说了句话而已。”
“学姐,你才知道?”何月生扭头,“不过,小赵刚才直接把你当人形警示器了,这个意义也挺好。”
赵离浓拉着危丽手臂往外跑:“是鸡形警报器。”
危丽:“?”她再爱鸡,也长得不像鸡!
落在最后的严静水握着长叉,狠狠刺向伸过来的异变根须,只是水葫芦根系繁多,被刺中一两根后,将注意到分到了她身上。
更多的根须伸过来,缠上了严静水手中的长叉,她用力扯出来后,又有新的根须缠在长叉上。
“接住!”何月生脚步一停,将自己的匕首朝严静水扔了过去。
严静水侧身握住匕首,随即用力将被缠住的长叉往地上一按,随即弯腰用匕首在长叉上一割,那些根须尽数断裂。
然而,下一刻,那些根须又卷土重来。
好在严静水先一步握着匕首和长叉退后。
“路被封死了!”
跑在前面的同学忽然停住了脚步。
异变水葫芦的根系太多,随着茎身不断升高,轻而易举封住了他们所有的路,将赵离浓等人包裹在由根系笼罩的“网”中,最上方那片卵圆形绿叶延长,遮挡住整片池塘的天空。
从它异变开始,到现在的模样,不超过三分钟。
所有人被迫背靠背挤在一起。
他们就像是被刺穿的那些鱼虾,等着这些根须收紧,最后将所有人吞噬消化殆尽。
“引住它们!”
站在最边上的何月生握着长叉,被异变水葫芦盯上,有数道根须从不断膨大的根茎上倏地探出缠住长叉。
赵离浓回头见到这一幕,立刻转身拿出三棱军刀,用尽全力割断这些根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