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跆拳道?”
宜真嗤之以鼻:“我会游泳,也会擒拿术,我一个人能踢翻两个犯罪分子,还犯得着去学?”
门铃响起,是不定期来巡查的孔珏,抄手以挑剔的姿态观测宜真的居住环境,观测她的身体情况,以及从微小处考量已经不要脸搬进妹妹公寓以照顾之名同居的陆深。
到底是挑不出任何错处,他不悦地哼了一声:“收拾收拾,回家住两天,顺便给你出院接风洗尘。”
回静安区老宅的话,于情理和男人的脸面上,自然不方面厚着脸皮借宿。毕竟二人还未正式订婚结婚。陆深给宜真打包好行李,竟然还是在孔家扎根下来。孔珏冷漠道,这里不方便外客留宿。陆深道宜真现在记性不好,经常忘了要吃药,还很任性,会偷偷扔掉药片。
“我在这里,好盯着她。”
孔珏一再忍耐自己的领地被同样具有冲击力的男性给踏足,便是俗话说的一山不容二虎,互相看不顺眼。他想了想扭头对宜真道:“你不是无聊吗,年纪也不小了,婚礼的准备就自己操持一下吧。”
宜真惊喜得高呼一声,私下早已跟陆深私定终身,能得到大哥的同意比她想象的更顺遂。
至于孔珏,陆深虽然讨厌,但不乏为妹妹的佳胥人选。
接风宴就在老宅举办,说是宴会实则就是自家人一起吃饭,荣桂兰挽着丈夫衣着考究地提前过来,闲不住的她将厨房霸占成自己的领地,她一心想让宜真补补,也让她吃得开心。宋百川是个开朗随和的性格,便在客厅里跟陆深聊天。
孔珏是搞完一项产业合并后匆匆赶回,门厅内热火朝天的景象令他略略顿足。宜真长袖善舞得像只花枝招展的蝴蝶,仿佛每个人都很爱她,而她也很爱在坐的每个人。
突然间他的味蕾便失去了欲望。
落座后满桌的琳琅满目令他蹙眉,想动筷子,最后却只动了饭桌上最常见的耗油芥菜和一碗参茸鸡汤。
张妈收拾碗筷间,孔珏进厨房问道:“怎么没按定好的菜单准备?”
张妈垂下手来:“是那位荣女士坚持....”
孔珏挥手离开,外头一行人预备散去,宜真也裹好了鹅黄的大衣和雪白的羊绒围巾准备出门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
宜真笑眯眯地朝他挥舞艺术馆的入场券:“李碧华的美术展,大哥你去吗?”
孔珏挑眉:“你还知道李碧华?”
阿瑟童稚却冷静的声音传来:“他在我们切尔西街区对面有栋房子。”
孔珏点点头,拿了外套往外走:“那一起去吧。”
车上宜真好奇地问他:“大哥也对艺术感兴趣吗?”
孔珏哂笑一声:“对于你们来讲,是拿来无聊打发时间的途径。对于我们投资人来讲就是一个投资渠道。国际艺术品的拍卖和流通,比你想的门道多得多。而他这么年轻有今天的成就,势必离不开背后的资本。我有两个朋友对他感兴趣,也许在那里能碰到。”
“可是,您没有入场券啊?”
“一个电话的事。”
李碧华展览馆选址在湿地公园的某处私宅内,规格办得很高,安保也严格。来参观着络绎不绝,想必都是慕名而来。
正如孔珏说的那样,在入口处报上名讳,便将方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