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忙回了过去,娇嗔痴缠地哄了半天,讲明孔家这边“外派”她去探望远在伦敦的侄子。

随后细数陆深每日联系她的明细,仔细一看,气得两颊发红,一天两通电话,少一个不少,多一个绝不。什么玩意儿!嘴里说着爱她要死,结果就这么冷淡?

在安检口不断回眸,也没出现电影场景里令人惊喜浪漫的追逐身影。

就算几天没联系,他一个刑警队大队长想要搞清楚她的行程很难么?

宜真怏怏地拖着行李箱去往登机口,离登机还有一个半小时,闲极无聊地钻进书店随手翻看,噘着嘴捡起一本恋情小说,看到亲嘴、表白等细节不免深觉幼稚和齿冷,完全因为自己处在无法发泄的郁闷之中。

“不好看就别看了。”

某人抽掉她手中的书籍,在架子上挑挑拣拣,捡了《国家地理》以及《舌尖上的中国》,还有一本现实主义作家毛姆的情爱之作《面纱》,一并到收银柜那边自作主张地结账。宜真尾随过去,不断地锤击他坚实宽阔的后背。

讨厌死了,讨厌死了!

结果锤到自己手痛,于陆深却是不疼不痒,甚至说是充满爱意的愤怒调情。

转身就把人拦腰抱住,亲亲她通红的鼻尖:“手痛不痛?”

宜真嗅到一缕清雅的古龙水,抬头一望,男人显而易见地特意打理过头发着装,面颊上光洁干净,跟在局里经常显露青胡渣迥异非常。一件长款的深灰色薄呢外套,真是把人衬得有款有型。

垫脚凑到他的脖颈间耸动鼻尖:“你喷香水了?”

陆深手指擦过鼻尖,显然不愿将自己显摆成臭美男:“没有,刚洗过头,应该是洗发水的味道。”

宜真当即一口,牙尖齿利地咬下去。

陆深握腰的手更是一紧,但任她重咬并不反抗,等她咬得口水直流了,掐了人的下巴拧回来:“现在是越来越不待见我了。”

宜真闪亮着熠熠的眸子控诉:“你一点都不想我!”

陆深眸子含笑,深吻下来,吸得宜真嘴唇尖锐发痛,呜呜好几声才抢救回来自己的嘴巴。

抬手捂住嘴怪罪:“口红都被你吃了。”

有路人在旁边闷笑,宜真臊得不行,陆深镇定地一手牵起她的手,一手拽上行李箱,往登机口附近的休息区去。

两人紧紧地挨着,手指十指相扣,宜真恨不得坐到他的大腿上,顾忌到公众场合还是忍住痴缠的欲望。

“你怎么进来了,你也要出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