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,张妈要帮忙脱下,她冷淡地拒绝:“我这边没什么事了,你们去休息吧”。两位老人家的对她的看法她也明白。他们确实疼爱过原身。而后原身的种种行为令他们心惊胆战后寒了心。
从手包里掏出香烟来,疲惫地只身躺进冰冷坚硬的浴缸里缩成一团,连衣服都没脱沉进水里,嘴里是苦涩的香烟味。
在国外的一个多月她学会了抽烟,间歇性地酗酒。不过没有任何帮助罢了。
浴室门嘎吱一声,有人推门而入。
宜真痛苦地低喝:“拜托给我点隐私!立刻出去!”
来人捏去宜真指尖上燃烧的火焰,踢掉鞋子踩进水里,将她整个的抱进怀里。
宜真错愕地盯住男人,陆深削瘦的脸颊锋锐的骨相愈发突出,他更成熟了也眼神也更深邃。把她的惊恐、颤抖、希冀全数吸入漆黑的漩涡中。
“深哥....”宜真强忍着哽咽,猛地将他推开:“你不该来这里,我们....分手了!”
陆深大手一揽,将她战战的身躯揽进怀里,低沉温柔的微笑,吻她的下唇:“谁说分手了?我不答应。”
宜真眼神游弋:“可我跟李毅...”
男人的大手掌住她的湿漉漉的后脑勺,令她正视他:“不是李毅的问题,对不对?你可以随时悔婚,哪怕你结婚,只要离,我也要你。哪怕你不离,我还是要你。”
陆深一寸寸地通过他粗粝的指纹通过他的滚烫的大手,通过他的坚定的眼神和话语蚕食着宜真。他吻她,抚摸她,在堪堪容不下两人的狭窄浴缸里侧身紧贴地噗嗤一下,进入她。
水花飞溅中宜真不再抗拒挣扎。
她往后搂住了男人的脖子,凑过去渴望热烈地同他接吻。
嘴里很快有了湿咸的腥味。
陆深一面深深地凿进去,撕烂了金贵而脆弱的礼服,极尽揉虐宜真胸前悬浮跳跃的奶子,一面吮住她的耳垂:“小真,之于我,你到底在担心什么。”
宜真难耐地翻过身来,投进他的怀抱呜呜低泣。她咬他的肩膀和胸口,牙齿重重地啃下去,留下一连串的压印。陆深却销魂地轻轻吸气,手指抚摸她的牙关:“太轻了,皮都破不了。”
狠狠发泄一通后,宜真趴在陆深的胸口上,指尖勾勒着自己的作品沉默不语。
陆深捧起她的脸来,宜真又哭了。
“如果你....知道我以前怎么样,就不会再喜欢我了。”
陆深静静地望着她,湿润的舌尖勾去她的眼泪:“怎么可能。”
以女上男下的体位再次进入她:“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,我喜欢的是你,此刻的你、现在的你,被我插入的你。”
“小真,你还不明白吗,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