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逼我,嗯?”
宜真麻木地收拾行李,其实也没什么好收的,行李箱装得半满,拉开柜子取欢喜衣物时,陆深一件黑白格纹衬衫随风舞动。宜真摘下衣服,脱光了套进去,嗅着衣袖上的味道,忽地流泪满面。昨夜男人如何激烈地啃噬她的嘴唇,如何热烈痴缠地爱抚,如何将她紧紧抱进怀里,仿佛不过发生在前一秒。
是孔宜真对孔家的补救和责任重要,还是对陆深的感情重要?
原来还有她对不起陆深的一天。
哭到双眼红肿无法见人只能戴上黑超,机场顶天立地的大厅里冷气十足。再有一个小时,她就得登机离开这片土地。
洗手间里有位女士不小心撞掉她的手机,导致屏幕碎裂蓝屏闪烁,对方不断说抱歉:“旁边有个连锁店,我带你去看看吧。”
连锁店后面的隔间里,陈新民在电脑显示屏前抬起头来,挥手让两个便衣警员去到外面。
他让她不要紧张,屏幕切换到李毅团队的那幢办公大楼。
“我们市局最近在监视李议员的动向,他牵扯到一桩非法境外资金的活动中。我们监听了他的手机,但他一直很谨慎,具体细节从不在电话里细说。”
“李毅跟你的情况....我们大致掌握了。当然,他所谓的针对孔家行动,如果你不想说,我们也不会追问。我们的目的很清晰....”
“所以,宜真,不妨跟我们合作吧,这是唯一的出路。”
陆深执勤回到分局,已是傍晚六七点,转了一圈没看到宜真的身影。给人打去电话,竟然是关机。推开物证科的房门,小赵诧异道:“深哥你不知道吗,真真请假了。”
“请什么假?怎么没通过我。”
“哦,是局长办公室过来通知,说是上面....深哥你懂的。”
陆深喉头艰涩滚过,转头给孔珏联系,孔珏的态度不咸不淡:“你们俩怎么回事我不管,小真不开心要去散散心,难道还要经过你同意?”
汽车风驰电掣地往市局去,那边宣称陈新民外出还没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