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委屈万分还没人诉说吧。

宜真扭过身来,鸡巴啵唧一声从湿滑的穴内滑出,那里酥酥痒痒地,弹跳力几佳地蹦起来,两腿夹在男人的腰上。

经她这么一跳,气氛略微尴尬,她太主动了?

宜真搂住陆深的脖子,给他香一口冰凉的脸蛋:“不做了吗?不做我回去上班了。”

曾几何时,她宋宜真还是个纯洁害羞的鹌鹑蛋,跟陆深待久了,竟然成了大喇啦的小骚蛋。

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实在是太有道理了!

晦暗的光线下根本看不清男人的面孔,宜真身子往下缀,急了:“我掉下去啦,抱紧我呀!”

陆深默了片刻,狠狠地掐一把姑娘的肉臀,再响亮地啪了一声,将人往上颠,继而顶到门上。

茁壮的阴茎蹭得湿漉漉地,倒是缱绻不少,在充血的穴口蹭来蹭去,却不给宜真痛快了。

宜真撒娇:“好哥哥,到底要不要嘛。”

她扭捏起来,嘴巴红嘟嘟地,图的是几十块一只的卡姿兰润唇膏,还挺香。

陆深含过去,吃了满嘴的油腻,不介意:“刚才问你话呢。”

语气温柔极了。

宜真听着心口暖呼呼的,说吧,他就是太关心自己了。

“还好吧,最近的客人还比较有素质,不碰我。有的想摸我的手,被我喝酒避开啦。”

宜真摸摸男人脖颈后的软发,亲他的眉峰,鼻骨,下巴,摇晃着柔软的腰肢和臀瓣:“深哥你不会是吃醋了吧?”

话音还挺得意的。

陆深再不跟她废话,一个挺腰,鸡巴插进泥泞的沼泽,紧得他深吸一口气:""别夹这么紧。""

宜真舒服得喟叹一声,抱紧了他,嘤嘤地哼:“明明是你太大了好不好。”

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话,陆深在黑暗中微翘起唇角,将她抛得高高地再落下,还能让她抓把柄?

“刚才说不要,现在又要了?小骚货想深哥了?”

宜真便顺着他讲:“想死了,不想你怎么会偷偷来看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