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的悖伦,是悲情的诅咒。
是命运对他无知无觉的报复。
“那天我接到她的电话,她说心情不好,想见我一面,而我.....当时正准备跟一个女人准备订婚宴,说忙完了就去找她,然后....”
然后是什么宜真自己知道。
“都怪我....那之后我好像跟死了一样,直到进了警局,才有了活下去的动力。”
陆深突然死死地拽住她的手,把脸伏了上去,无声地强忍战栗,每一根骨头都在簌簌发响。
原来是我毁了你跟任穗的婚约啊,毁了十年来该拥有的幸福。
宜真自责不已,难受地伸出手去,落到男人被雨淋湿的头发上:“深哥,别自责了,我想你妹妹不会怪你的。那是个偶然事件,谁也没想到。”
好一会儿,陆深在她掌心上转过脸来,空蒙的表情,静静地望着她:“你叫我什么。”
“深哥。”
“嗯。再叫一遍。”
“深哥。”
陆深载着她来到一处陌生的公寓,玄关的感应灯刚刚亮起,男人猛地将她压在门板上,将汹涌的唇堵了下来。
两具潮湿的躯体在门口纠缠起来,宜真来不及反应,处处受制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