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娴冷冷地俯视急于辩解的梓薇,言语中毫无温度,“究竟有没有,验过身便”
“听华馆主方才之意,苓希大夫于壬寅三月廿四你出山之前,还未曾接过诊?”宴明辰插话,将华娴的话打断。
华娴收起教鞭,迎上宴明辰考究的目光,神情少了冷意,但也并无谄媚笑意,悠悠问,“请问这位公子是?”
其实,从昨夜他二话不说就冲出去追捕苓希时起,她就对他颇为好奇。
莫非,他……
梓薇跪在地上弱弱地替宴明辰介绍,“师父,他是叶公子,他便是苓希师姐的第一个恙者,另一个便是步公子。”
华娴上下打量了仪表堂堂的宴明辰一眼,意外之下脱口而出,“还有一个?!”
死丫头第一回竟然就敢接诊两名恙者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!
“……”
宴明辰颀长的身躯愣在当场,已然听不见华娴方才所言为何,满脑子只回响着一句话
苓希师姐的第一个恙者……
第一个恙者……
第一个……
原来,他就是那个野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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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明辰:不好意思,我就是你说的那个野男人。
华娴:咳,没有说野男人不好的意思,我的意思是
宴明辰:野男人好,野男人好。
华娴:……
江晓:…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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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身费 · 小美人骗了他,他却欣喜 | 为她留暗线 (一更)1115字
破身费 · 小美人骗了他,他却欣喜 | 为她留暗线 (一更)
「八十四」 ? 破身费 ? · ? 小美人骗了他,他欣喜 ? | ? 为她留暗线 ? (一更)
华娴一得知宴明辰便是得了苓希名穴初次之人,瞧他的眼神都变得复杂了,请他移步至一旁,将声音压至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,“真是对不住,叶公子,顽徒胡作非为,医馆亦是冤大头,瞧瞧死了多少人……这乐阳医馆,未接诊的穴医若是被破了身,要收破身费的……”
关于苓希,她原本的打算是,即便苓希与龙床无缘,她亦要报个高价,以看诊名义,将苓希送到皇室或权贵的床上,破了她的处子穴,名正言顺留在府中享荣华。
眼下这叶公子气度不凡,一看便知,出身非官即富,瞧着还对死丫头有点意思,大可搜刮一笔。
若是不交钱,人也莫想要踏出医馆!
宴明辰听了,无心回答,心思全在回忆和苓希相处的细节上
“你流血了……”
“叶公子雄伟,竟是将我那处……又撑大了……”
所以,那时他阳物上的淡红细丝并非因穴被撑大而流的血,她根本就是个刚破身的处子。
让他破的身。
误打误撞,他竟是小美人的第一个男人?!
宴明辰越想越觉得浑身血液窜得飞快,心中有一只白鸽振翅欲飞,胀得他心房颤动,几欲被冲破。
原来,所谓经验丰富的名徒是假,她只是一名得到真传,却从未曾诊治的徒弟。
她骗了他。
他却不怒反喜
苓希是他宴明辰的女人!
可是,她为何与那个粗鲁之徒结识良久,却不曾先诊治那人,反而先治了他?平日里在诊房,又分明是偷情,那为何他才是第一个破了她处子身的人?
这一切究竟是为何?与她出逃又有何种干系?
还未来得及欣喜多久,大片疑云又覆满他的心头。
“叶公子?”华娴见宴明辰不答话,又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