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几乎每个队员都在看光屏,他特意看向蒋祝周和贺教授,两位教授的脸色并不好。
蒋祝周查看了名单,摇着头叹气。
贺教授也心烦意乱:“唉,其实每年跟着军校生,虽然能多进一次军用狂暴区,但总是要陷入军校生的竞争中。”
蒋祝周心态倒是很平稳,他回头看了眼薛锦行,笑着道:“说巧不巧,今年上半年才发现了升天蔓,今年下半年一定会和其他学校撞项目,谁叫几个民用狂暴区暂时没有发现升天蔓呢?”
军用狂暴区必须由军部派人护送,既然需要人家保护,也必须承担一定的负面影响。
他们这些教授其实也有申请军部护送的资格,但排队要排到什么时候?他们能一年进一次军用狂暴区,完全就是沾了军校联赛的光。
只不过今年竞争更大了而已。
蒋祝周又一次看了眼薛锦行,既然联赛已经变成考察队之间的明争暗斗,江海星大学还真不一定能占到什么便宜。
联赛赛场定在一个大型军用狂暴区,飞艇飞了五个多小时才在狂暴区附近的飞艇广场落地。
飞艇落地时有轻微的震感,薛锦行睁开眼睛摘掉眼罩。
等飞艇彻底平稳后,薛锦行舒展一下身体,叫醒了孟左云,“我们到了。”
孟左云显然是睡眠不足,被拍醒后眼神非常茫然,但身体已经动起来了,以一种似乎清醒的表情站起身,然后在薛锦行腿上绊了一下。
薛锦行一把扶住他,好笑道:“你醒醒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