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护身符啥的挂在身上,或者搞个符纸塞手机壳里,镇邪的。”

阮温茂犹疑地看看沈浔、再看看姜琢,“这……这真的不是封建迷信吗?”

姜琢“啧啧”两声,语气里有种过来人的历尽沧桑,“年轻真好。”

阮温茂将视线投向沈浔,“我相信沈哥就不会迷信。”

“我确实没有平安符、护身符以及符纸。”沈浔说完,立即感受到来自小阮法医赞同的目光,他便在这样的目光下缓缓说出后半句,“但我抄佛经。”

阮温茂:“……”

“对了沈哥,”阮温茂想到某个重要的问题,他才来半年,有些流程还不太懂,“等会要开会吗?要不要陈述现场和尸体的情况?领导一多我就紧张,生怕自己记错了知识点。”

“我们暂时不要开会,扼死基本不可能是自杀,这次的现场能够确定案件性质,剩下的交给刑侦大队讨论,但是如果线索不明确的话,刑侦大队还会来找你交流的。”

不过知识点三个字一出就很“学院派”,沈浔宽慰对方,“多练练就好了,我第一次汇报的比你还糟糕。”

预定的解剖时间就是今晚,审批下来的也很快,根本没留给沈浔一丁点吃饭的时间,还好中午吃的饱。

警车在公安分局等了一会儿,四位法医已经齐聚在车内,载着两名解剖、一名摄像、一名记录往殡仪馆行驶去,法医鉴定中心紧挨着殡仪馆建立,离市中心有些远,不过聿海区的位置本来也偏。

摄像今天备勤,和小阮一起先去的现场,已经不指望今晚还能有一个好觉睡,无论是进度快慢进度慢说明案件复杂,线索不明,法医需要参与讨论,进度快嫌疑人可能深夜就被抓获,法医还要检查嫌疑人身体,提取固定更多的证据。

记录那边倒还有点盼头,“小沈,你说我今天能十二点之前回家睡大觉吗?”

沈浔说:“如果九点能开始解剖,我和小阮配合,尽量三个小时内搞定,大队那边破案没有陷入僵局,进展顺利,就还是有希望的。”

两个老手打配合解剖肯定会更快一些,但是小阮是新人,需要实战经验,就得有人带。

离殡仪馆只剩几分钟的路程,殡仪馆常常闹“鬼”,大家闲聊说玩笑话壮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