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喃喃自语:“你查查那边的天气情况吧,或许该去买两件新毛衫。”
只要她不回应,就什么也没发生。
可是程望又说:“我们分开吧。”
程郁很慢、很慢地转过头来,没有哭,语气也很平静地问他:“我不麻烦你,我自己去找你,也不行吗?”
“你要是怕闲言碎语影响你的前途,那你跟别人结婚也行,我到了那儿自己找个酒店把地址发给你,你操完就走,也不行吗?”
他没讲话。
他怎么可以不讲话。
“程望,”她踮起脚,抱住程望,发着抖把脸贴在程望脸上。
“你开什么玩笑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
程望的手垂在身侧,下意识想去拍她的后背,碰到她之前僵在了半空中。反应过来只能无力地收回手,攥成了拳。
他伸手推开了程郁,帮她擦干了眼泪。
“程郁,我不能这件事情曝光后我就完了你知道吗?医疗系统说大很大,说小也很小的,我不想做不成医生。”
她当然知道他喜欢做医生。程望曾经有机会签一个二线城市的三甲医院,对方给出的博士安家条件很好,程望看起来也很满意。只是在某个他以为程郁已经睡了的晚上,收拾着资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
他有更高的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