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什么时候?”

不大的空间里,温止的脸很近,近到可以听见彼此呼吸,可这样近的距离,她却看不清他眼底弥漫的情绪,很深,仿佛一个陷进去就会沉沦的深渊。

陆繁叶的手仍然抓在车门上,有些紧张地笑着:“……我没有逃避你啊。”

“下次再说是什么时候,繁叶姐姐,你连我的信息都不回。”

“那不是没看见嘛……”

“看见之后也没有回。”

“时间太晚了,怕打扰你休息。”

温止凝视了她好一会儿,在陆繁叶愈发心虚准备摊牌承认的时候,他忽然笑起来,淡得像月光,“给我个机会说清楚吧,如果会让你觉得困扰,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。”

听到最后那半句,她莫名其妙的有些烦躁,所以她没有点头,也没有说“好”。

温止身体坐正回去,望着车窗前方的路面,银色的月光,像他此时微笑的弧度。

他说:“上次你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,就是去了你家之后发现你发烧的那次。其实你是想问我一些事情吧?”

“想问我八年前为什么离开,对吗?”

他语气平常,眼睛没有看她。

陆繁叶很小声很小声地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