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许是这一刻时间流淌得太宁静了。

神经变得格外纤细,他看上去跟白天所见时没有什么不同,甚至于,自从重逢以来,温止看向自己的目光一直以来都是如此,可她却总会想到他们分开的八年。

那是她不曾了解过的,没有亲眼看见他长大的八年。

“温止……”

“我在。”

她顿了顿,说道:“你去当练习生的那几年学过表演吗?”

“有一点接触,但学的不多。”

“那你是出道之后才学的?”

“嗯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陆繁叶呆了呆,“你演得真的很好。”

温止浅淡一笑:“是说演许宴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其实,因为我多多少少有一些和许宴共通的心情,所以演起来不会特别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