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垂下。
心密密麻麻,这份酸楚,难以言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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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追上来?说的那些话,江枝就当个笑话听。
他说他会学,他会改。
她用了七年?都?没?教会他爱她,难道用离婚就可以教会了吗?
江枝回到病房的时候,陈沙已经恢复了点精神,陈关坐在旁边给他削苹果,见了江枝道:“你回来?的巧,刚发出来?的消息,下个月有?场比赛,你要去吗?”
上次比赛输了,江枝整天闷闷不乐的,按照道理来?说,以前每次比赛都?要参加。但是现在刚好拆迁,陈关不确定他们还要不要继续唱戏,继续参演比赛,所?以便来?问问陈沙的意思。
陈沙的意思是,听江枝自己的安排。
“参加啊。”
江枝没?有?犹豫莞尔笑笑说:“肯定要参加,南粤又没?倒下。”
如果不打?算唱戏,她何必费心思去拖延拆迁的时间。
陈沙之前只当江枝当时说喜欢唱戏是哄他的,没?想到她是说真的,听见她的决定,陈沙笑了笑给江枝竖起大拇指:“不愧是我陈沙的外孙女,就凭你这股劲,阿公这个月都?要好好的教你。”
“用不着!”
江枝立刻拒绝道:“你以后每天必须准时睡觉,不许喝酒,我和关哥,我们自己对自己练。”
“是啊,沙叔你就别瞎参和了,有?事没?事就刷刷短视频,打?发时间,”陈关说到这里,忽然顿住想起什么,道:“对了,这不是听说要拆迁了吗?大家都?在讨论?拆迁之后是要重?新找戏台,还是就这样解散。如果是散掉的话,他们就趁这段时间另弄副业。”
听到拆迁这两个字,江枝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