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委屈吗?”
“自古以来,那么多的牺牲,我这算什么啊。”
“可你不是死士,也不是夜御啊!” 乔良气死了,“我们有信仰,有理由。你呢?”
“诶?可我是私奴啊。” 凌语理所当然道,“主人愿意怎么对我,都是主人的权力。不是吗?”
“你.....”
“而且,你怎么知道我没信仰?”
??
“虽然在你看来主人对我不怎么好,可我很佩服主人。” 凌语勾了勾唇,“我既然做了主人的私奴,主人便是我的信仰。”
乔良有点跟不上凌语的思路,傻乎乎地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操服了呗。” 凌语微笑,“野狗还会感激收留他的主人呢,何况是人。”
乔良:“.....”
凌语叹了口气:“我本来不该跟你说这么多的。可谁让你叫我一声师父。” 他揉了揉乔良的脑袋:“士为知己者死,我来万家,是被逼的。可主人知道了我能力,非但没废了我,还愿意给我机会施展所学,我便该报以忠心。脸面什么的,主人愿意给,我就拿着,主人不给,也没什么好委屈的。”
“师父.....”
“乔良,我希望你记住,你首先是夜御,是主人的下属,其次才是乔家的血脉,是我的徒弟。” 凌语声音严肃,“人都有情绪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。可是,我不希望你把任何事放在你的本分之上。如果你做不到,那你便不配进夜御。”
乔良呼吸微微有些粗重,他从未见凌语如此郑重地和他说过话,一时间,竟有些畏惧。他有点坐不住,慢慢站了起来:“师父,乔良错了。”
凌语看着小孩这样,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欺负人。可他不能让乔良心生什么不好的情绪,那才是毁了这孩子。
他随手托腮,却碰到了脸上的伤,抖了一下,连忙放下。嗯,方汶说过的,洗洗脑,更健康。
凌语看向局促的小孩:“乔良?”
乔良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