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行衍站起来,走到凌语身前:“那怎么没干?”

“L202不让啊。” 凌语看向眼前的万行衍,下意识地往前探了探身子,想让万行衍摸摸他,“回头,您罚我去洗洗房顶吧。”

万行衍被凌语这个小动作取悦了,他太喜欢凌语粘着他了,尤其是在这人痛苦的时候,那种怎么打都打不跑的亲近,总是让他感到说不出的安心。他揉了揉凌语的脑袋:“房顶有暗卫守着,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
“我自己看看才放心。” 凌语被揉得舒服,闭上眼道,“晓透学的是侦察,我怕他做什么手脚。”

万行衍挑起凌语的下巴:“你床底下到底藏了多少钱?”

“怎么可能藏床底.....下.....” 凌语看着万行衍阴险的目光,欲哭无泪道,“我一共就藏了三个硬币,1块,都,都是我捡的。”

“够坐两趟公交车了。”

凌语:“.......”

A00:“......”

万行衍松开掐着凌语下巴的手,走到凌语身后,拍了拍那个还微微发抖的屁股,在凌语低低的吸气声中,低声道:“凌语,你知道古代有一种酷刑,叫做披麻拷吗?”

凌语转头,视线跟着万行衍移动:“不知道,主人。”

万行衍看了看时间,估计着增敏剂的峰值,说道:“施刑的时候,狱卒会先把犯人打的血肉模糊,然后沾上布条,等伤口结痂,布条沾牢了,狱卒便会把那些布条撕下来,扯一下,便是连皮带肉。所以也叫“扒皮问”。”

凌语听得脚心都冒了凉气,理智上知道万行衍不会这么对他,可他又太了解万行衍,这人既然提起这酷刑,那便一定会让他体会到类似的痛苦。他听到A00走开的脚步,不安地转头看过去,还没看到A00拿了什么,便被万行衍捏着脸颊把头转回来:“凌语大人,你的钱都藏哪了?”

凌语感受着脸颊上明显的疼痛,便知道增敏剂的效果快要到最高值了,他呼吸因为恐惧而有些急促:“我,我藏您床头柜底下了。”

万行衍默了默,对A00道:“大腿和侧腹。”

A00:“是。”

凌语下巴还被万行衍掐着,也看不到A00贴了什么,只感到面积不小:“主人......”

万行衍微笑:“私奴一般都会做美容性的脱毛,你毛发浅,七零只给你私密处做了永久脱毛,身上从来没做过吧?”

凌语摇了摇头,万行衍微笑:“把汗毛硬生生拔下来的疼,和扒皮当然没法比,但增敏剂应该是到峰值了,凌语大人若是疼得厉害了,可以喊一喊。”他说完,看向A00:“先撕大腿的。”

“是。”A00捏住脱毛蜡纸的一端,双手用力,嘶的一声把一整张蜡纸撕了下来。

“呜!!”凌语一瞬间疼得整个人向后仰起,把刑架晃得哐哐作响。成片的汗毛在一瞬间被拔下来,真的有点像是连皮都给揭了下来。这该死的增敏剂!

当A00绕到另一边,拉住右腿的那片蜡纸时,凌语几乎憋住了呼吸。他只是疼,可过去受刑的人还要承受身体被破坏的恐惧,能在这样的拷问下坚持下来那得有多大的信念啊!

“啊!!”不知道是不是A00的手法问题,还是增敏剂又加强了,他觉得这边比刚刚还疼!

“主人,疼!”

“不疼能叫拷问?”

腰侧的那一张被揪住,凌语紧张的看向万行衍:“这哪是拷问啊,这简直就是死刑了。”

万行衍翻了个白眼:“等你殉的时候可以考虑。”

凌语摇头:“那您得记得把我被揭下来的皮一起烧了。”

万行衍:“......”

A00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