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易晓透精神还不错，便多问了几句：“凌语以前跟我说，沈家可自由了？”

易晓透：“那要看是主家，还是民众。”

净净：“啊，对，民众。凌语说，沈家的民众，可以随便议论主家？”

易晓透：“是，民众言论自由，也不需要遵守沈家家规。”

净净惊讶：“大家族也可以不是家奴？”

“可以，”　易晓透道，“大家族的评定靠积分，和出身无关。”

这个话题让待在外间的两个掌刑都有了兴趣，不由竖起耳朵听着，可净净却是语锋一转，一下就跑了偏：“凌语还说，沈家的民众可以随便吃烤串喝啤酒？”

易晓透一愣，万家民众不行吗？

净净：“凌语还说，沈家的民众，是可以出轨的？”

易晓透：“......我觉得万家也可以。”

净净：“嫁入方出轨，后果很严重的。”

易晓透惊讶：“民众？”

净净：“大家族直接都按家规处置了，民众的婚娶方可以提出责罚要求，执法庭会判的。”

易晓透支起上半身：“比如？”

“小心伤口。”　X111本来是想送点水，走到门口，正好看到易晓透想爬起来。

易晓透看了X111一眼，只能又趴了下去。净净这才道：“我听说过的，有没收对方所有资产，终生不可婚嫁的。也有打廷杖的，还有阉割，和封穴的。”

易晓透咕噜咽了口吐沫：“封穴？那怎么排泄？不是要憋死了？”

净净脸红：“女人。”

易晓透：“.....　那如果是婚娶方出轨呢？”

净净摇头：“嫁入方可以提出离婚，没别的了。”

易晓透：“......好不平等。”

净净的掌刑咳嗽了一声，净净知道自己可能说多了，连忙换了个问题：“对，我还听凌语说，沈家的民众，都是在山上随便找个地小便？”

易晓透：“......沈家是文明社会。”

净净：“......”

净净又和易晓透聊了一会，便告辞离开了。只是他没想到，自己一出门就看到楼道里的西西，不由脚步一顿：“西西大人。”

西西看了看净净：“刚刚那些话，不是你这样的身份的人该说的。”

净净别开目光：“就是随便聊聊。”

西西叹了口气：“凌语那种出身说的话，你怎么能拿来问晓透大人？”

净净一时没忍住：“问问，也没什么吧？”

西西看向净净的掌刑：“我觉得，这种有失身份的话，还是不要再说了。”

净净抿唇：“西西大人，我......”

“晓透大人是从沈家来的，”　西西打断净净的话，语重心长，“这种没见识的话，会给主人丢脸的，净净你.....”

净净觉得西西一定又要教训他，飞快地接了一句：“好，我知道了。西西大人，我还有事，先回屋了。”

西西皱眉，净净这样是不对的！

易晓透又在屋里待了一天，X111终于同意他出门了。他平时没什么兴趣爱好，可就是喜欢吃。到了万家这么久，居然都没好好吃上一顿，实在是不可忍耐！

中午下到食堂，易晓透简直一下就觉得幸福了，早就听说万家的烤肉和和各种酱料特别有名，在沈家根本吃不到什么正宗的。

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，居然还看到不少沈家和齐家的口味，简直有点挑花眼了。

等他转到免费粥和小青菜的区域的时候，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，不由原地愣了一会儿，凌语积分是负的？

那他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