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行衍打开墙上的大屏幕，随手点开了新闻频道，恰好看到了关于民奴政策的宣传，等易晓透端了咖啡回来，便问道：“沈家民众对主家的规矩了解多吗？”

易晓透重新跪下：“回主人，沈家的民众自由度很高，主家也很少会宣传家规。”

万行衍把电视的声音调小：“不担心主家权威弱化？”

“回主人，晓透在主宅当值的时候，曾听沈家少主说民众自由，也是主家权威的一种体现。”　易晓透想了想，说道，“在沈家，很多机会和福利都只有奴籍可以接触，而想入奴籍并不容易。这大概，是主家权威的体现吧。”

万行衍看了易晓透一眼，却是嗤笑一声，沈归海的话，易晓透听着是一个意思，可在他听来却是另一个意思。

权威不是身份和地位，权威是不可对抗。主家能给民众自由，便也随时可以收回去，这，便是权威。

万行衍心里有点烦，拉过凌语脖子上的链子，踩在脚下收紧，让凌语的脸紧紧贴在地上。

几次接触下来，他对沈归海多少有了些了解。这人有城府有手段也就罢了，偏偏又理智，又自律，取舍之间毫不犹豫。

如果沈归海知道凌语是沈意德的私生子，还真的很难判断那人会怎么做。

凌语跪趴着的姿势正好把万行衍的另一只大脚丫挡在自己身侧，他摆好姿势，便偷偷把手指搭在万行衍的脚上。他不知道易晓透一句话让万行衍想到了什么，但他能感到万行衍情绪的变化，多少有些紧张。易晓透那个直肠子，今儿晚上，可别作死啊！

易晓透举着咖啡跪在一边，有点后悔自己刚刚没直接把咖啡放到茶几上。万行衍怎么回事，让他冲咖啡，不趁热喝吗？

万行衍看了看桌上的果盘：“这你削的果盘？”

易晓透连忙道：“是。”

万行衍拿叉子拨了拨，不爽道：“怎么没有黄瓜？”

易晓透一愣：“我这就让人去拿。”

万行衍扎了块苹果：“拿什么？”

“拿黄瓜？”

万行衍嗤笑一声：“黄瓜是水果吗？”

易晓透：“.....不是的。”

万行衍冷哼一声：“那你拿黄瓜干嘛？”

易晓透：“......”

万行衍伸脚踢了踢易晓透的膝盖，让他把腿岔开一些：“举着咖啡累不累？”

易晓透连忙就要把咖啡放到桌上，可他手刚一动，就听万行衍道：“让你放下了？”

易晓透动作一僵，只得回答：“累，主人。”

万行衍看了看易晓透，问道：“沈家主选人，是不是就光挑脸？”

易晓透：“......”

万行衍又扎了一颗葡萄，没头没脑地问道：“洗了吗？”

易晓透反应了一下，才道：“洗了。”

“润滑了吗？”

易晓透被问得尴尬：“润滑了。”

万行衍又问道：“扩张了吗？”

易晓透低下头，紧张道：“回主人，扩张过。”

万行衍放下叉子，继续问道：“能塞得下黄瓜吗？”

易晓透很是怔忪了一下才理解万行衍的意思，他闭了闭眼，狠心道：“能，主人。”

万行衍嗤笑一声：“回去让你的掌刑你给找个圆茄子练练。”

易晓透脸色一变，X111也紧张起来，那太粗了，会把人毁了的。

万行衍说完，便感到凌语稍微动了一下，他还没呵斥，脚趾就被舔了一下。他默了默，改口道：“算了，太松也不好玩，换长茄子吧。”

X111怕万行衍再改口，不等易晓透回答，便躬身道：“奴才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