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死了。”

沈归海淡淡道：“方汶不一样。”

万行衍噎了噎，他看着沈归海：“凌语来万家这么多年，知道的事情也不少。换了沈家主，你也不会放人的。”

沈归海看向一身鞭痕，脖子上还挂着链子的凌语：“如此说来，当着我的面如此折辱沈家的人，是万家主在对我示威了？”

“沈家的人？”万行衍靠到椅背上，脸上的笑意还在，可却透着不快：“沈家主，当初可是说过的，凌语和沈家，再也没有关系。”

沈归海微微一笑，缓缓道：“万家主若真的这么想，何必反复说这句话。”

凌语：”......”

万行衍伸手挑起凌语的下巴，毫无理由的便是一巴掌。他沉着脸看向沈归海：“沈家那么要脸面，你带他回沈家，能做什么？”

“当然是奴才。”沈归海夹了一个虾球，似乎并不在意万行衍对凌语的态度：“万家主觉得，他还能做什么？”

万行衍沉默了数秒，冷冷道：“沈家主不知道万家的私奴是要殉葬的吗？我若留不住人，还是殉了踏实。”

凌语吓了一跳，飞快的抬眼看向万行衍，只见那人的眼尾勾起一个有些暴虐的痕迹，心便是一沉。但还好，眼里还没红血丝，还没发疯。

沈归海脸色也忍不住变了变，这该死的殉葬制度！

方汶感到主人的指尖有点凉，他刚想抬头看看主人，脑袋就被沈归海按了下，明显不想听他说话。

沈归海靠在椅背上，双手相交，缓缓道：“万家主是打算留着沈家的人，好四处炫耀吗？”

万行衍没了耐心：“沈家主，这里没有沈家的人。凌语是万家的私奴。”

“是沈家送来的人，便是沈家的脸面。”

万行衍突然就不说话了，他不是听不出来沈归海的意思，这人不能认凌语，却又不想凌语在万家丢脸。

靠！

不管沈归海是为了沈家的脸面，还是为了凌语，都管的太宽了！

他要怎么对凌语，他沈归海有什么资格过问！

万行衍没耐心再跟沈归海试探下去了，他就该把凌语脱光了吊到院子里去！凌语说的挺对，就得让沈归海看看他们平时都什么样，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才会死了多管闲事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