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。

后穴在持续的电击中，渐渐习惯了这样得疼痛，虽然阴茎还在往外滴着液体，可却基本都蹭在他的腿上，凌语趴在原地，把身前的尿液都舔的差不多了，这才犹豫的看了看电击棍附近的液体。

他想过去.....

可不会他一爬过去，就又被电一棍子吧？

凌语犹豫着想看看万行衍的表情，可那个人的沉默压迫感很强，他连自己能不能抬头都不太确定。

凌语等了一会，见万行衍不理他，只能迟疑着往前爬了小半步，探身去舔万行衍脚侧的尿液。

万行衍看着那奴隶满是小心思的越舔离他的脚越近，顺着一小缕几乎干掉的尿液舔过来，湿热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扫过他的脚趾尖，见他没踹人，胆子便大了，没舔几下，那奴隶地舌头就往他脚趾缝里舔，舔的他脚趾间一片湿热。

舔脚是带有羞辱意味的调教，可他对舔脚的兴趣其实不大，凌语似乎也不是单纯的喜欢舔脚，这小子舔他，似乎就只是在表达亲近和喜欢。

哪怕他手里拿着瞬间电压在五档和六档之间地电击棍，那小子也还是凑了上来。

脚趾头被凌语热乎乎的舌头舔着，明明只是那么点热量，可他却觉得身体渐渐暖了起来，万行衍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勾了勾唇，用脚挑起奴隶的下颌：“张嘴。”

唔，凌语撑着地面跪坐起来，偷偷看了万行衍一眼。只一眼，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。万行衍的情绪虽然还是有些低沉，可他看得出来，这人的状态已经不再是那种随时可能爆发的感觉了。

似乎，不会犯病了。

他的心情虽然放松了不少，可小腹还因为电击疼成一片，坠着后穴地链子存在感很强，凌语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还被锁在一个大铁球上，他不想在这时候给自己找麻烦。

虽然不知道万行衍要干什么，但他还是乖顺的垂下眼眸，把嘴张开。

他偷偷找过神经科专家咨询过类似的病情，得到的答案和万行衍跟他说的差不多，对于不可逆的神经损伤，只要能好好养着，不要总是刺激那些神经，病情就不会恶化。

“估计会很疼。”　万行衍把手里的电击棍缩短，顶端便放进奴隶张着的嘴里，压着那个柔软的舌头。他看着凌语脸上真真切切的惧意，将心里的残忍慢慢释放出来，“凌语，我想看你疼到流泪。”

他的情绪在好转，但他很清楚，如果他不能把心底压抑的暴虐释放出去，那只怕过不了多久，就又会回到犯病的边缘。

凌语他妈要是还活着，只怕都不忍心让她这个儿子跟着他的。

“呜～”　凌语的呼吸都带了一丝颤抖，他抬起目光，和万行衍四目相对，将自己的脆弱和臣服都送到万行衍面前。他嘴里含着那个电击棍的顶端，含混说了一个字，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