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里,闭合的肛塞如花般张开,撑开他的肠道,将那东西牢牢地固定在肠道内。

万行衍顺手拉了拉那个肛门锁,听到凌语低低呜咽了一声,这才转身去拉地上地链子。

凌语缓了一口气,努力忽略着括约肌地不适感,可那些肛门锁有一瓣正好抵在他的前列腺上,虽然有点疼,却也在他身体里制造出一连串的酥麻,哪怕他现在紧张的要死,性器却还是微微有些勃起了。

万行衍把链子地一头锁到肛门锁上,瞥到凌语的囊袋突然收缩了一下,便知道那奴隶有反应了。他没理凌语,只是淡淡道:“你最好别让我有想要阉了你的冲动。“

凌语吓了一跳:“别,主人。”

链子很沉,坠得那个肛锁折磨着他的括约肌,他难受的收缩了一下穴口,差点疼得叫出来。他连忙放松,这才稍微好一些。“主人,” 凌语趴着不敢动,听着万行衍在他身后缕顺那根链子,不安的继续解释号牌的问题,“方汶那家伙,从小就被沈归海洗脑,我若不骗骗他,用言语逼迫他,我怕他根本不敢瞒着沈归海。”

万行衍把链子弄好,似乎没听到凌语在说什么,又走开去拿了一个30公斤地铁球过来。

凌语咬了咬嘴唇,只能继续:“当时吧,我就挖了个坑,把号牌埋了,让方汶以后带孩子来拜拜。” 他听着身后万行衍弄出来的动静,紧张的咽了口吐沫,“我是想暗示他,我是以死相托.....其实,有点道德绑架了,也有点欺负他了。”

唔~链子不停的被万行衍拽动,这么会时间,前列腺那里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快感了,剩下得,只有隐隐被挤压的疼痛了。

万行衍将链子地另一头锁在铁球上,伸脚挑起凌语的下颌,突然问了凌语一个问题:”沈归海为什么不知道你?”

凌语顺着力道跪起来,却对这个问题有点懵:”啊?”

“那位汶大人既然什么事都不敢瞒着沈归海,那怎么就没跟沈归海好好说说你的事?“

凌语愣了愣:”这.... 他好像一直都不怎么跟沈归海说训奴营的事。”

万行衍嗤笑一声,弯腰把凌语龟头的尿堵打开:”这么私密的对话,你怎么知道他不怎么提??还一直?”

凌语瞬间睁大眼,连尿液流了一地都没功夫理会了:”主人,不是,主人,您,您别误会啊!”

怎么又来?!

万行衍又把一根链子锁在凌语项圈上,牵着他爬到那个铁球旁边:”我误会什么了?”

凌语一边爬,一边抬头看万行衍:“主人,我和方汶就是友情啊,真的,纯纯的友情啊。”

万行衍沉着脸,让凌语爬好,抬脚,踩下铁球上的一个开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