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00：”是。”

众人：”......”

凌语今天跪得不怎么踏实，完全失去对外界的判断让他感到不安，可又因为万行衍说过不会在他穿着胶衣的时候离开他的身边，而让他可以安心体会这份不安，和羞耻。

黑暗和寂静的世界里，沈意德的死讯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那些和沈意德相关的情绪和不甘还没积攒起来，便被万行衍的一连串操作给打散了。

他的人生没有来处，但却拥有了无法替代的归处。如果他前面的人生，都是为了能让他看到万行衍的好，让他能爱上万行衍，那好多事情，真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。

嗯～

不知道跪了多久，凌语忍不住在脑海里呻吟一声，身体里的燥热得不到疏解他还能忍，可伤口被汗水蛰的越来越痒，这就有些忍不了了！

他正在犹豫着自己擅动的后果，便突然感到脖子上坠着的尿袋被人动了一下。

凌语吓了一跳，哪怕知道万行衍不可能让七零以外的人碰他，可他还是觉得紧张。然后，他便感到那个尿袋被摘了下去，但很快，就又被换上了一个。

啊！！！

凌语的心脏都在打颤，戴着尿管的他，对于自己的尿液的流出完全没有感觉，但当沉甸甸的尿袋突然被换了个空尿袋的时候，他突然意识到，别人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尿液流出的过程。

厚脸皮如他，也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！！

当着别人的面换尿袋，居然比直接失禁还要羞耻！！

突然，耳塞里传来万行衍的声音：”换个尿袋有什么可看的？继续讨论吧。”

众人：”......”

凌语：.......没脸见人了！

A00默默的把尿袋和导尿管连好，调整了项圈，又顺便检查了凌语被缚在身后的手，还有贞操带，然后，便安静的侍立在一旁。

长时间紧缚的时候，这些检查是必要的，可被人看着检查的凌语却觉得格外的羞耻。会议室里的讨论听起来似乎很正常，但看不见的他，还是敏锐的听出了那些人的尴尬情绪。这让他更加羞耻。

讨论重新开始，在没有形成一致意见前，冯铭也没什么会议记录可做。他坐在后排，悄悄的打量了凌语一眼，虽然看不到凌语的表情，可从他胸口不规律的起伏便能想象到那人在经受怎样的折磨。

他默默叹了口气，又看了看没什么表情的A00，最后落在抓头发的丁家长脸上，就挺想问问丁家长，你会担心在内宅的丁尹吗？

讨论因为万行衍的存在而变得更有效率，可也不乏尖锐，当行政部部长用一个尖锐的问题再次把王存志问住的时候，万行衍突然就把目光从终端上抬起，他看了眼那个奴隶脖子上的尿袋，对A00道：”你带了几个尿袋？”

众人：”.....”

A00愣了愣，答道：”回主子，就带了一个。”

万行衍把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，双手交握于身前：“再满了怎么办？“

A00犹豫了一下，说道：”可以放尿的。”

众人：”.....”

万行衍嗤笑一声：”当众放尿？七零你可真是风雅。”

凌语：”......”

A00：”......”

“把那个尿袋倒过来，放尿阀打开。”　万行衍食指相击，”真要是膀胱和尿袋都满了，还可以从放尿阀流出来，也不至于憋死。”

凌语：”......”

冯铭：”......”

丁家长：”........”

王存志：”.......”

众人：......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