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行衍看了八字胡一眼:“那你还要不要?”
八字胡拍着桌子站起来:“..... 我操,这什么人啊?”
郑大龙皱眉,连忙去拉八字胡:“老胡,你别急。”
“我他妈是急吗?” 八字胡愤然,“我又不是却这千八百的吃饭!”
万行衍根本不理八字胡的愤怒,扒拉了两口饭,问凌语:“欠了多少?”
凌语:“3300。” 一人1100,他算的多平均。
万行衍从鼻子里冷哼一声:“出来心就野了是吧?带你出来玩,不是让你学着赌钱的。”
凌语低着头:“我错了。“
“为什么赌钱?”
“就,碰上了。”
“碰上了你就赌钱?” 万行衍冷冷看了凌语一眼,“知不知道你是有丈夫的人?是我苛待你了,还是冷落你了?大晚上不打个招呼出去也就算了,还赌钱?”
凌语:“先生,没有的!”
八字胡本来挺高兴的过来要个钱,买包烟,却没想到会被人这么抢白,好像他们干了什么恶事似的,他们干嘛了?不就打个牌吗?这人自己不也打牌吗?!!!
虽然被郑大龙拉着,八字胡还是觉得没面子。谁想到他还没再说什么,却见那个面凶的什么先生看向他:“他玩牌,是你们叫的?”
“卧槽!” 八字胡甩了两下手,没甩开郑大龙,只能瞪着万行衍,“别以为你是城里人就怎么样,你现在是在村子里,我告诉你,我在村里可是有人的!”
郑大龙看着还在泰然吃饭的万行衍,实在有些佩服这人沉得住气,连忙安抚八字胡:“好了,好了,老胡,多大点事,不值得生气。”
万行衍喝了一口热汤,看向凌语:“本来出来玩挺高兴的,可要是纵容你一次,下次你说不定就出去偷人了。”
凌语抬头看向万行衍,不知道老百姓家里兴不兴下跪。而他的犹豫,在别人看来就是委屈:“先生,小凌真错了。”
秀梅看到店门口的人开始聚集,有点替凌语着急,可偷人这种事,对嫁入方来说是致命的,她不敢乱劝。别说真的出轨,只要迎娶方认为有必要,就可以在民政局申请免费的贞操装置。
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,指了指大门口:“去门口跪着,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错误。”
那一瞬间,屋里所有人突然就没了声音。万家虽然全民皆奴,可老百姓家里,也是不兴动不动就罚跪的。
凌语默默转头,看了看屋里和门口的人群,只觉得小腹突然窜起一道电流,下身胀痛的瞬间,便被阴茎环的钉子压得他差点变了脸色。
“是,先生。” 他脸色有点发白,微微弯着腰,沉默的,在满屋人的注视中走到门口,面对大街跪了下去。
唔!
膝盖落地的瞬间,他的性器就被那个环里的针折磨到像是要断掉似的,脸色瞬间苍白,身体微微晃了晃。
好丢脸。
他已经好久没有在罚跪的时候如此明显的感到别人的视线了。
直到凌语跪下去,屋里屋外的人似乎才反应过来,郑大龙用力攥了攥八字胡的胳膊:“先回去吧。”
八字胡也有点含糊,这两人可别是主家人: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万行衍却在这时候用筷子点了点桌子:“老板,麻烦支1100现金给这位,记我账上就行。”
“好,没问题。” 郑大龙答应一声,朝着八字胡使眼色。这会要是不要,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。
看热闹的人因为凌语这一跪稍微低调了些,可毕竟火没烧到自己身上,还是有不少老太太小媳妇和小孩跑过来看热闹。
万行衍不动声色的吃着饭,秀梅和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