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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行衍都不在乎万家家主的名声，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必要非要装清高，好像被强迫，被虐待了一样。

之前的侍奴没再说什么，等凌语听不到了，却压低声音对自己的同伴道：＂你看这主楼有多少人敢同情他？罗罗大人不待见他，西西大人也看不上他，你想被孤立吗。＂

“但我其实挺佩服他的，换了是我，早崩溃了。可他从来没自哀自怨过，甚至有时候挺开朗的，对每个人也很好......”

“嘘，你这话可千万别再说了，现在一堆人都想讨好西西大人，你会被欺负的。”

那侍奴默默点了点头，他确实不敢对凌语表现出同情，可那个人或许根本也不需要他的同情。有些人，便是无论被怎样打压，只要给他机会，便能一飞冲天。凌语或许，便是这样的人吧。

凌语一路爬回调教室，飞快地清洗了一下，就把自己锁到马桶边的链子上。

调教室只有一个开放的清洁空间，为了调教奴隶的羞耻感，排泄和清洁，都是靠地漏。可后来因为万行衍也经常住在这边，A00才单独装了个嵌入式马桶。

凌语在马桶旁边趴了一会，却怎么也找不到感觉，这空间太大了，一点都没有被囚禁成厕奴的感觉。他犹豫了一下，把墙上的瓷砖打开，用冲水箱里的铁丝把链子上的锁撬开，哼哧哼哧拉了一个小号的笼子过来。

然后，他钻进密码锁的笼子，再把链子锁到脖子上，总算是踏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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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语回到调教室，万行衍便关了监听，不再和大统领顾左右而言他地周旋，直接把话题挑开：＂时间很晚了，有话不如直说？＂

大统领沉默片刻，一向威严的脸上闪过一丝疲态：＂家主，我真的很佩服你。万家历史上，没有一个家主能对军部有如此大的影响。＂

万行衍皮笑肉不笑：＂军部拿着我的经费，若是我对军部一点影响都没有，那我也太亏了吧？＂

大统领淡淡：＂家主手伸得太长，就不怕军部支持五爷吗？＂

＂大统领一向拥护军政分离，＂　万行衍嗤笑一声，神色沉了下来，＂现在是想要让军部插手即位夺权了吗？＂

大统领神色冷厉：＂家主把修统领的嫡女娶进门，难道不是想要插手军部独立吗？＂

万行衍不为所动：＂不过是一个遗孤，还是女人，能有多大作为。＂

“那铮行呢？”大统领沉声道，“家主支持他继位，是不是早便有了什么约定？”

“大统领，你有证据，证明我支持铮行继位吗？”万行衍不屑道，“就算我真的支持他，又有什么问题吗？军部是万家的边防，难道我不支持我看好的继承人，反倒任由其他阿猫阿狗的继位，祸害万家国力吗？”

大统领气不打一出来：＂那家主为何一直隐瞒铮行就是修统领嫡子的身份？＂

＂大统领这就更冤枉我了，我若知道，这些年怎么可能不拉拢他？就连他娶妻，我可都没干预。＂

大统领暗骂了万行衍一声，终于缓缓说吹自己的目的：＂家主，我一向敬重强者，家主在位这些年，万家经济越来越好，家主对军部的支持也很大。可军政独立，才能保证万家在夺权的动荡中依旧无人敢犯边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