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语垂下头：“是.....”

“不难为你。按10个字，自己掌嘴长长记性。”　万行衍蹲了一会儿，觉得笼子有点硌脚，便站起来，一边往外走一边道，“不着急，你可以慢慢打，打完让七零过来给你上药揉膝盖。”

“是......”

“非得揍你一顿才老实，”关上笼门，万行衍看了眼凌语身边的尿袋，“明天换个大点的尿袋。”

“是......”

凌语记得之前穿PA环，刚穿完环的那两天，他几乎不敢尿尿，尿液流经伤口的刺激简直像是用刀子在割肉，疼到眼前发白。

可这次的伤却和穿环正好相反，刚做完手术那天明明不那么疼，可后面几天，那里却反反复复的一直没有消肿。只要一兴奋充血，没两小时，准肿起来！

严重的时候，甚至一碰就疼，疼的跟断了似的。万行衍没辙，留了卓卓和爱小奇值夜，自己在主卧睡了两个晚上，凌语那里总算是没再肿起来，屁股上的颜色虽然看起来还是很可怕，但也不再那么疼了。

A00给他那里拍了个片子，终于同意撤尿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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尿管刚撤下来的时候，膀胱是空的，凌语走了几步，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，他有点茫然地看向万行衍：“主人，这锁是开着，还是关着？”

万行衍倒了一杯水递给凌语：“你猜？”

凌语：“......”

“今晚上去娱乐室。”　万行衍走到洗漱池，拿了剃胡刀，“你都快两个星期没露面了，也该伺候了。”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