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愣，随即会意：“明天。”

万行衍砰的把手里的杯子敦在桌子上：“明天送人，今天才来改造，你怎么安排的？”

叶御：“主子，没想到还要检查啊。”

万行衍哼了一声，说道：“别瞎折腾了，直接阉了吧。”

凌语：“......”

白大褂看了那箱子一眼，在心里叹了口气，虽然觉得有点可惜，可这客人看着有点凶，他也不敢太纠缠，于是道：“阉割的话，可以只割生殖器，也可以只割睾丸，还可以全割，或者化学阉割。您看看，选哪种？”

万行衍看着白大褂递过来的图片，问道：“只割睾丸，他这根东西，还能用吗？”

“那要看个体情况，”白大褂道：“人的性欲，有％是肾上腺引发的。即便睾丸被割除，也还是会有情欲。也有研究表明，成年后的动物如果割去睾丸，阴茎还是会勃起，甚至能高潮。但情欲的多少，肯定还是会受到影响的。”

万行衍道：“那如果只割阴茎呢？”

“性奴没了阴茎，依旧会有性欲，但不是很容易得到高潮，情欲不好释放。”

“很难选啊.....”　万行衍沉默了一会儿，对A00道，“把那性奴放出来。”

“是。”　A00过去，将箱子侧面的挡板往上撤出来，然后打开笼门，解开锁着凌语的链子，“主子让你出来。”

他不想出去......

凌语看了A00一眼，咬着口球，把下巴上的口水在衣服上蹭了蹭，又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肌肉，实在没有能磨蹭的了，这才不得已地往前爬了两步，探了一个脑袋出来。

他要死活不出去，是不是，就不会被阉了？

凌语转头，视线绕过箱子的侧面，一眼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万行衍。

视线猝不及防地相对，凌语安静了那么两三秒，便拖着脖子上的链子，飞快地爬过去，在万行衍的小腿上蹭了蹭：“唔唔～～　”

万行衍伸手拍了拍凌语的脑袋：“下次让你出来再这么磨蹭，你就不用出来了。”

凌语又讨好地蹭了蹭万行衍，不让出来就不让出来，又不是没关过。

万行衍坐直身子，对A00道：“下次再不出来，直接挖个坑埋了就行。”

凌语：“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