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连忙赔笑着点头,却还是把刚刚从鸡场偷的剪子放到裤腰里。箱子里的人,他看了一眼,关在笼子里,戴着镣铐,倒像是个性奴。可要真就是个普通的性奴,至于拿他的车掩人耳目吗?

可别是把谁家的子嗣当性奴卖了吧?

老张一路都有点嘀咕,多少有点后悔当时财迷心窍地答应了这生意。

可真是拒绝不了啊!

对方给的价太高了,当场就把0%的钱都打进了他的账户,就算真杀了他灭口,他儿子娶媳妇的钱也够数了。

凌语在箱子里,感到外面的路越来越颠,便琢磨着可能是上了小路了,不会是准备把他拉到野外埋了吧?

这一次,车没开多久就又停下来,然后车门再次被打开,有人搬起他的箱子下了车。

隐约地,他似乎听到那个粗声线的男人不停地道谢,似乎是拿了不少钱。

然后,他的箱子被放到了另外一辆车里,重新上了路。

搞不清状况,凌语也不敢出声,长期保持一个姿势,肌肉酸疼得磨人。

他刚刚成立了隐域派,准备干点正事,可回家就被揍了一顿屁股。揍屁股没事,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万行衍居然用药迷晕他,再醒来,居然就莫名其妙地被装箱了!

无聊的车程中,凌语心跳越来越快,这肯定是筹划了一阵子了,不然不可能说出来就出来。他小心的挪了挪被硌疼了的屁股,还是忍不住又摸了把自己那个东西。

万行衍之前说过要破坏他某个器官的,整得这么夸张,万行衍得多兴奋?

不会真要阉了他吧?

车行颠簸,这次却是没开多久便又停了下来,有人上车搬了他的箱子,似乎换到了另外一个车子上。这一次,开了大概半个小时,便又停了下来。

箱子最终被放在一个还算明亮的地方,周围脚步凌乱,听不太清楚。很快,大部分脚步都出去了。但却有两个人留了下来,一个坐到了椅子上,一个走动了两步,也便没声了。

凌语犹豫了一下,晃着脖子上的链子弄出动静不小的声音。然后,他便听到万行衍的声音:“老实点。”

行了,踏实了。

万行衍接过A00递过来的水,又道:“叶御去叫医生了,待会就放你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