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歆歆隐约听到凌语的话，担心地说道：“凌语大人，你应该找个心理医生聊一聊。”

凌语还没说什么，万行衍就推门进来了：“什么心理医生？”

秦歆歆站起来，A00躬身：“主子。”

凌语等万行衍坐下，便跪过去磕了个头：“主人。”

万行衍让凌语跪到腿边，问道：“在说什么？”

秦歆歆小心地措辞道：“主子，凌语大人刚刚在采集血液的时候，表现出明显的恐惧反应。歆歆建议给凌语大人找个心理医生聊一聊。”

万行衍挑眉，看向凌语：“怕针？”

“大概吧，”凌语看了万行衍一眼，“您以后会不会老拿针扎我？”

秦歆歆：“......”

万行衍似笑非笑：“扎你干嘛？”

“您可以用这个威慑我啊，”凌语一直觉得万行衍好像很喜欢在他身上扎洞，“痛苦强，却创口小，好养伤，方便施行，还不耽误正事。”

A00：“......”

秦歆歆：“......”

万行衍看着凌语，呵呵笑了两声。

凌语默了默，不说话了，他忘了今天就穿了条内裤了，衬衫也不见得挡得住。

万行衍揉了一把凌语的头发：“你先回去吧，我跟秦小姐说几句话。”

“是。”　凌语给万行衍磕了个头，便出了这门，进了对面的门。

万行衍等凌语出去，便问秦歆歆：“他身体怎么样了？”

秦歆歆微笑：“恢复得很好，后续的调理方案不会太复杂，但短期内，每月还是要做一次血液检测，方便我调整方案。”

“可以。”　万行衍接过A00递过来的茶水，又问道，“我的身体怎么样了？”

秦歆歆躬身：“您的身体自我调节能力很强，我不建议您再吃什么药了。让身体自己调节，最多一个月，之前试药的副作用应该就代谢得差不多了。就是这一个月，偶尔可能还是会发烧。”

“可以。”万行衍又问道，“他的胃怎么样？”

秦歆歆连忙把化验报告打开，看了看，说道：“主子，我对肠胃科不是很熟悉，但看起来，可能很难恢复得和正常人一样了。”

万行衍沉默地喝了一口茶，对秦歆歆道：“去学学吧。”

秦歆歆：啊？

“全国肠胃科最好的医生，你点名，点到谁，我让谁来教你。”　万行衍看向一脸震惊的秦歆歆，“让他的胃完全恢复可能强人所难，但至少要能少量进食。”

秦歆歆垂下头，犹豫道：“家主，凌语大人的身体已经习惯营养针了。”

万行衍：“我知道。”

秦歆歆摸不清万行衍的心思，但在她看来，强行调理肠胃只会让凌语多受罪，根本没什么必要：“主子，凌语大人长久不进食，可能大部分食物都无法消化。稍微一不注意，可能就要催吐，或者洗胃。太受罪了。”

万行衍淡淡道：“他受得住。”

秦歆歆还是想再劝一句：“主子，其实，能吃却不敢吃，还不如不能吃。时间久了，也就习惯了。”

“秦歆歆。”　万行衍沉默了好一会，缓缓道，“凌语是要出任务的。他若在外面，手边没有营养针，你得让他能吃东西。”

秦歆歆一愣，随即窘迫跪下：“是歆歆自以为是了，家主恕罪。”

万行衍把茶杯放下：“起吧。这事和调理凌语的身体一起，你想怎么学，需要谁教你，让叶御给你安排。”

“是　。”　秦歆歆看着万行衍似乎要离开，大着胆子叫道，“主子。”　她站起来，咬着嘴唇道：“我挺担心凌语大人的精神状态的。”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