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旋转了起来,微微屈起的指腹重重的顶弄在最骚的软肉上,这无疑让冉鸢再次癫狂。

“啊啊!好爽~”

淫滑不堪的玉溪被他毫不怜悯的抠挖着,这样强烈的刺激比之玉势摩擦的顶弄过而不及,翻江倒海的水泽涌溢,淅淅沥沥的淫糜水声无不诠释着她此刻的销魂快慰。

“宝贝鸢儿,说,你这辈子只爱本王,你淫荡的穴儿也只让本王操,快说。”

床榻间的季晟从不掩饰粗鄙的浪语,似乎对上冉鸢时,他总是情不自禁的会失控,大概是手指抠的太深,冉鸢在他怀中颤抖的根本说不出话来,一只玉腿抵在他勃起的巨龙间,磨的季晟目光如狼似虎。

半揽着她秀美赤裸的娇躯,将她缱绻享受的娇媚收入眼底,再次残忍的将手指从水穴从抽离。

“乖,说了才能喂你吃更大的东西。”

彼时,他几乎是端坐在榻沿,捧着她湿哒哒的小屁股分开绵软的秀腿岔开环在胯间,那根堪比婴儿手臂粗硕的巨棒,就贴在她娇艳的蜜穴前,享受着淫水的洗礼,却半分没有要插入满足她的趋势。

大致懵掉的冉鸢,呆呆的看了看那炙硬的大肉棒,柳眉紧蹙,忍不住舔了舔微张的丹唇,粉雕玉琢的藕臂堪堪攀在季晟的肩头。

“我,我只爱你……快,快插进来吧~呜!”

僵直的玉背脊骨间那股被虫噬般的酸痒难耐愈发燥烈起来,最后她又开始娇泣了,也不管坐不坐得稳,水葱般纤长的玉指就急迫的去抚摸季晟腿间那骇人的巨物。

本能告诉她,只有它才能让她舒服,不再难受。

蜜液的淫腻芬芳几乎蔓延整个大殿,得到了还算满意的话儿,季晟也不打算再忍了,这样的惩罚他比她还要难受,看着箍住巨龙的嫩白手儿,他低头吻了吻冉鸢妖媚的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