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召玉只好脱掉她的衣服,只用一件披风裹住她。他托住她的臀,让她往坐垫上挪了些,随后半跪在她跟前,含住了她。
唐兆宁的声音渐渐变了调,从开始的惊恐哭喊,慢慢变成急促喘息低吟。
少顷,他从披风底下出来,直起身子凑到唐兆宁面前,湿漉漉的嘴唇贴在她的侧脸磨了磨:“舒服点没,宁儿是夫君的乖宝,夫君疼你呢,不怕。”
半个时辰后,终于回到府里。
门口的守卫和仆人知道谢召玉回来了,急匆匆聚到门口,管家霍坤愕然道:“王爷,这是怎么了?”
谢召玉抱着唐兆宁往里走,头也不回:“叫人备热水!”
“是!”
霍坤对仆人吩咐了几句后,形色仓皇跟在谢召玉后面。谁知谢召玉抱着唐兆宁一进房后,便一脚将门狠狠踢上,霍坤跟着后面被门扇撞得鼻梁发疼,头晕目眩。
“唐兆宁,醒一醒。”
谢召玉将她放到床上,怕拍她的脸。
“魏烟,烟儿,醒醒,我是你夫君啊,看看我。”
唐兆宁昏睡不醒,再也睁不开眼睛,不仅是嘴唇发紫,连指尖的颜色也开始发深。
谢召玉找出银针,用线缠住她的手指,银针刺入她充着黑血的指尖,给她放血。
折腾了一会儿,唐兆宁还是没醒。
谢召玉转身往外走,一脚踹开门。上好的雕花木门接连被谢召玉踹了两次,门楣处裂开,吱呀一声整个门扇斜着偏了位。
“什么破门!”
谢召玉气急败坏,一连发狠往门上又踹了两脚。
不堪重负的门也撑不住谢召玉的怒气,门轴彻底断开,右侧的门扇轰隆一声劈面倒塌。
霍坤还有几个守在门口的家仆瑟瑟发抖,大气不敢出。
谢召玉扫过一眼霍坤,含怒道:“找匹快马,去大年村找关贺和孔流玄,告诉他们寅时之前赶不回来,就提头来见!”
“小的这就去!”
霍坤不敢看谢召玉的眼睛,匆匆转身朝马厩跑去。
22、没良心的
几个家仆心惊肉跳把裂开的门扶起来,动作尽量放轻,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。
谢召玉一挥衣袖回了房里,坐在床边握唐兆宁的手:“乖宝,听得见我说话吗,我是你相公啊。”
唐兆宁精疲力竭,瘫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谢召玉在屋里急红了眼,关贺终于把孔流玄带来了。
二人还未进门,孔流玄看到那立在一旁的门扇,吸了口凉气,小声问旁边的仆人:“怎么门都烂了?”
管家霍坤对他使了个眼色,用唇语道:“王爷踢的。”
“哟,气性这么大呢。”孔流玄屏息敛神,生怕等会儿谢召玉将火气一并发到他身上。
谢召玉在里屋听声响后,喊道:“还不滚进来!”
“唉,来了来了!”孔流玄抱着他的药箱,弓着腰麻溜跑进屋。
关贺看了一眼裂得明显的门扇,对家仆道:“先找个帘子过来遮住,天亮了再安新的。”
“是。”几个家仆应声散去。
在房里,孔流玄顶着谢召玉阴霾的目光,低头来到床边,也不和谢召玉打招呼,直接就给唐兆宁把脉。
“哟,你这是带她去哪里了?”
谢召玉冷着脸,也不看孔流玄:“去皇宫见了谢恒。”
对于谢召玉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,孔流玄也没什么反应,他咬牙切齿道:“你这么着急干嘛,早跟你说了让她待在村里五年再回来,这才三年你就带她回来,不得出岔子吗!”
谢召玉深呼吸,眼底闪过不耐烦,移开话题:“现在是个什么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