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望与皇兄私论。”
他这一“皇兄”的称呼,即是代表私事。
谢恒面上波澜不惊:“何事?”
“皇兄,臣弟外出时,结识了一女子,且与那女子情投意合,已有了夫妻之实。恳请皇兄赐婚,让臣弟给那女子一个名分。”
“女子是何方人士?”谢恒没想到,谢召玉如此直接地求赐婚。
“淮安府楚州清安县东坊镇梁水村人,父母皆为农户,身世清白。那女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,但老实憨厚,得体大方,温良恭俭......”
谢召玉话还没说完,皇上便打断他:“纳个妾室而已,你自己做主就行。”
谢召玉看了一眼谢恒的脸色,动动脖子,将脖子上的吻痕展示得更明显:“皇兄,臣弟此次求皇兄赐婚,是想娶那女子做正妻,立她为齐王妃。”
谢恒静穆的神色终于起了点变化,他瞧向谢召玉脖子上扎眼的痕迹,道:“王妃之位不可马虎,一个乡野女子最多也只能纳为夫人。”
“皇兄,臣弟甚爱她。遇到她之后,臣弟如同见到了烟儿,还请皇兄成全。”
谢恒放在搭在龙椅扶手上的手发紧,指关节轻轻作响。没想到,都已经三年了,谢召玉竟然还拿魏烟来压他!魏烟都已经被追封为烟皇后了,谢召玉还是不肯唤一声“皇嫂”!
“那女子究竟是何等天仙,把你迷成这个样子。”
谢召玉轻轻一笑:“她倒也不是天仙,只是一乡野村妇罢了。只因她与烟儿长相相似,臣弟这才非她不可。”
“哦?相似,到底是有几分相似?”
谢召玉直视天子的眼睛,薄唇轻启:“可以说一模一样。”
二人看似语气平静,实则暗流汹涌,当年魏烟之死,几乎让兄弟俩反目成仇。两人早已不是兄弟,而是相互猜忌的君臣。
谢恒收了目光,轻声道:“国丧未过,不得办婚嫁,此事日后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