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回府干嘛,你是不是又想跟他在一起?”赵衍板起脸。
“不是,他欠了我些钱,我要把他找回来还钱。”唐兆宁满口胡诌哄骗他,“你不是要跟我成亲吗,等他把钱还给我了,我就有钱娶你过门了!”
“你没钱不会问我要啊,喜宴的事情你不用管,我自己来操持。”
赵衍哪里不知道唐兆宁这点花花心思,这女人估计想把谢召玉带回来继续当正夫呢。
唐兆宁:“我招你上门,总不能自己一点儿钱都不出吧,这让外人怎么看?”
赵衍继续低头烤肉:“你要是真在乎别人怎么看,还会把男倌带回家养着?”
“冥顽不灵!”
唐兆宁骂了一句,又转头看向长君,“长君,要不你去,到时候态度好一点儿,把姓谢的给我哄回来,我有事要找他呢。”
“那我去了怎么说?”
长君也有些为难,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,最不该去顶撞谢召玉,万一触怒谢召玉了,谢召玉直接把他赶出洛安,他也无计可施。
作为一个小的,他还是明白分寸,尽量避免和谢召玉这样的正房正面相遇,这才是万全之策。
唐兆宁道:“就说是我让你去的。说我这段日子可能是感染了风寒,身子不舒服,夜里发高烧老是叫他的名字,对他思念成疾,让他回来看看我。”
“哈哈!思念成疾?”赵衍大笑出声,捏捏唐兆宁的脸,“一边思念成疾,一边让我给你暖被窝,你说这话也不脸红。”
唐兆宁锤了他一拳:“我说话的时候你别打岔,别坏我的事!”
赵衍根本不听唐兆宁的训诫,而是嬉皮笑脸地对嘱咐长君:“小子,我跟你说,你可别听宁儿,当心去了之后,被谢召玉打得爹妈都不认识你。”
“你是不是找抽呢!”唐兆宁拧了拧他的耳朵。
赵衍正经了些:“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出去了,洛安可能要发生大事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唐兆宁愈发的担心,昨日她请容浅浅和温岚来府里玩,温岚那个新婚丈夫沈知书也过来了。
沈知书说,谢召玉和房都司调动虎符,把在青州掌管火器的神机营全部调回了洛安。
而皇上也下令,将在洛安郊外驻扎的五军营调回,接手守城兵的工作。
现在洛安的四大城门,已经由五军营的精兵把守。
五军营则是朝廷从各个行省挑选出精锐骑兵。这一切的一切,似乎都在预示着,在暖春到来之前,洛安不太平了。
唐兆宁也意识到了这点。
她现在想要把谢召玉找回来,就是想和他商量提前去漠北,再问问,他朝廷是不是要发生政变。
唐兆宁深谙“兴百姓苦,亡百姓苦”的道理。
她心想,若是这些执政者真要弄权的话,她得提前跑路,免得惹上一身麻烦。
在唐兆宁的怂恿之下,长君还是出发去找谢召玉了。
只是一个时辰后,他便回来了。
唐兆宁心急地问:“怎么了,没找到谢小玉?”
长君微微红了脸:“找到了,他就在军营里。”
“那他怎么说?”
“没说什么......”长君遮遮掩掩,似乎有难隐之言。
唐兆宁拉住他的手:“是不是他欺负你了,一五一十说出来,我替你做主!”
长君闪烁其词:“他......他骂我是贱人,还差点给我一巴掌。”
“啊?我看他才是贱人!”唐兆宁心疼地摸长君的脸,查看他到底有没有被打。
赵衍幸灾乐祸在一旁大笑出声,落井下石道:“我早就跟你说了,让你别去。你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