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兆宁前几年在村里吃了不少苦,现在有钱有房产,穷人乍富后便是及时行乐。加之性子本就花心,她此刻玩得不亦乐乎,心里哪还有谢召玉的位置。
“你们两个兔崽子,可别让我抓到,抓到了我可就弄你们了啊!”唐兆宁嘿嘿笑着。
赵衍学过些三脚猫功夫,身姿灵活跳到她跟前,又亲了她一口:“乖乖,来抓我,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。”
管家霍坤,还有丫鬟云芝和白霜,以及府中的绣娘都坐在亭子里嗑瓜子,看着唐兆宁醉生梦死的玩闹。
霍坤从云芝手里拿过一把花生,道:“这唐姑娘可真能造作啊,把王爷扫地出门了,带了两个男人进府天天玩。”
云芝磕着瓜子道:“我若是有钱,也想这么造作。”
白霜:“王爷真的不回来了吗,就这么让唐姑娘胡作非为?”
绣娘笑道:“什么胡作非为,我看唐姑娘在玩乐这方面悟性倒是不错,洛安里光明正大养男倌的贵妇人是不少,但大多都是三四十岁了,看透枕边人了才开始玩的。”
“唐姑娘现在才二十出头,就已经知道玩男宠的乐趣,这是少走了十几年的弯路啊。”
霍坤摇摇头,叹了一口气:“她在这里玩得开心,可怜王爷一个人孤零零在军营,真是造孽。”
白霜又问:“唐兆宁姑娘玩得这么花,都把赵公子带进屋里了,要是王爷回来了,还能跟她重归于好吗?”
霍坤:“估计能,王爷不就好这一口吗,她玩得越凶,王爷越喜欢,也不知咋想的。”
这时,一众人踏着雪进入了庭院。
沿途的众人正要下跪行礼,皆被锦衣卫冷厉的目光给制止了。
唐兆宁还在蒙着眼睛抓人,她抱住了一暖和的身形,乐呵呵道:“赵衍,你个小东西,这才逃不掉了吧!长君,快来帮我,先把赵衍埋到雪里!”
赵衍和长君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,心惊胆战地低着头。
唐兆宁自己撤下帕巾,抬头一看,自己抱着的人竟是谢恒,谢恒轮廓精致的脸在周遭白雪的映衬下,显得更为清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