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等高憬离开了,谢召玉才又回到居所,唐兆宁还在睡觉,两只手把被子抱得紧紧的。
谢召玉脱掉外衣上了床,侧躺着,一只手撑着脑袋看她,手指抚上她的脸,指尖自额头向下,按住她淡红色的唇。
将食指伸进她的嘴里,柔柔搅弄她温热的舌头。唐兆宁被他弄得难受,在他手指上重重咬了一口,又偏头要躲开。
谢召玉抽出手指,放入自己口中,吮沾在手指上的津液。他莫名产一种亢奋感,觉得唐兆宁的一切都是甜的,口水是甜的,可能连血液也是甜的。
他把唐兆宁拢入怀里,发疯了地亲她,舌头探进她的嘴里,不停吮她的口水。唐兆宁被他弄醒了,用力推开,闭着眼睛怨骂:“有病,滚开,贱不贱啊你。”
谢召玉抱着她不放,跟她贴得很紧,说话时热气扑在她的脸上:“娘子的小嘴真甜,让夫君再吃一吃。”
唐兆宁白天干了太多事儿,现在又累又困,不想和谢召玉胡闹,奋力挣脱他的束缚,躲到了床角抱着被子继续睡。谢召玉更是觉得好玩,爬着追到床角,抱住她,扒开她的衣服。
“抓到了,抓到我的小宁宝了,快点转过来让夫君亲亲。”
唐兆宁彻底清醒过来,拎起枕头往他身上砸,“发什么疯,我一天在外干活儿那么累,你还不让我睡个好觉!”
“夫君错了,娘子饶了我这一次吧。”
唐兆宁一脚把谢召玉踹下了床,迅速拉上床帘:“不许上床,敢偷偷上来,弄死你。”
说完,她倒头继续睡。
谢召玉最后还是摸上了床,抱她入怀,亲在她的额间:“不闹了,睡吧,夫君爱你。”
次日,唐兆宁天没亮就醒了,一醒来,一脚踹开谢召玉,不停在床上翻找。
谢召玉道:“你在找什么呢?”
“我的钱呢,钱呢,是不是被你偷走了?”
谢召玉在枕头底下摸了摸,拿出钱袋递给她:“我像是会偷钱的人吗?”
“谁知道,就你这贼眉鼠眼的模样,能是什么好人。”唐兆宁把钱袋系在腰间,就要下床。
谢召玉拦腰抱住她,把她拖回来:“天都没亮,你要干嘛去?”
“去河榆县。”
“那也得等天亮了再去吧,你现在出去城门都没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