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是不是,那夫君亲下面的小嘴儿好吗。”
他解开唐兆宁的腰带,唐兆宁丧着脸,按住他的手:“我问你,关贺离开了,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
谢召玉怔神,马上矢口否认:“怎么会跟我有关系呢,离开洛安之后,我就没见过他。”
“你从洛安来到平凉之后,就一直待在平凉吗?”唐兆宁直直看着他的眼睛。
“是啊,一直都在这里处理军营的事情。”
谢召玉不知唐兆宁究竟怀疑了什么,只想着快点避开这个话题,把手伸到衣服里摸她,“宝儿,我刚喝了避子汤,现在就可以做了,来,把手松开点,让夫君摸一摸。”
唐兆宁抱着手弓起腰,不让他手伸进来:“别碰我,烦死你了!”
谢召玉又咬她的耳朵:“为什么不让碰,不喜欢我了?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,到底怎么了这是。”
“你骗我了,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。”
唐兆宁有时候觉得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场骗局,她失忆了,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,任何人都可以来骗她,骗她说她以前欠了谁的钱,骗她说她以前做过什么丢脸事。
面对这一切,她束手无策,永远不知道别人说的是真还是假。
“夫君骗你什么了,先跟你道歉好不好。”谢召玉捧着她的脸,摆正她的头,跟她面贴面讲话,“让小宁宝生气了,都是为夫不好,是为夫的错,小宁宝原谅夫君一次好不好。”
“高憬说你到了平凉没多久,就又回洮州了。而且是我到平凉的那一天,你才回来的,你到底干嘛去了?”唐兆宁板着脸问。
谢召玉不动声色,掩饰得很好:“我确实是回洮州了。皇上有旨让我前去稽查各个知府的坐堂情况。不止是洮州,这周围的城郭我都走了一遍呢。”
唐兆宁脸色还是很不好:“那我问你的时候,你干嘛说你一直都在平凉?”
“我想着这些公事也没什么重要的,就没跟你说。”谢召玉轻咬她的下唇,“这次是夫君疏忽了,下次一定吸取教训,什么事情都给娘子汇报,好不好。”
他捏着唐兆宁气鼓鼓的脸:“夫君跟你道歉,原谅我一次好不好,求你了,宁宝最善解人意了,不气了啊。”
唐兆宁又问他:“到底是不是你逼关贺走的?”
谢召玉竖立三根手指:“我发誓,绝对不是。”
“那我交给你一个任务。”唐兆宁脸色缓和了些。
谢召玉挺起腰板:“娘子尽管吩咐。”
“你派人去找关贺,我要问清楚他为什么要偷我的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