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2 / 2)

和陆月香并不如她想的那样。

她本来以为这两个孩子情投意合来着,还有崔氏,今日的事使她不由得多想。

这三两日,倒把她前头三十多年的心思都琢磨透了,陆希娘不是痴傻,她觉出蹊跷却无人能说。

崇哥儿不成,而兰平又下落不明。

距国公府还有段路程,王崇白日里在陆府吃了不少酒,刚才胯下让她撞了下,这会儿只觉浑身燥热。

陆府众人待他殷勤备至,要晓得往年陆府送到国公府的节礼,大房那儿总比二房厚重许多。

就那人看不清,还当她家中待她极好。

王崇将身上衣衫略解开些,扭头望着妇人,道:“你凑近些。”

陆希娘抬头睁眼看他,斟酌片刻才往他那儿挪过去几分。

王崇忽掀起襕衫下摆,手拽了拽衣物,硕大紫黑的男根昂首跳出来,他指着这物对陆希娘说:“昨日让你嗦嗦推三阻四,我看你家中塞给你册子,可比这要荒淫得多。”

陆希娘看了眼他那地方,慌张别开脸,又想到车夫还在外头,急得去捂他的嘴:“让人听见了。”

王崇扶着她的腰不放,迫使她低头去看,自己在那圆润的阳茎顶端揉了番,上头很快渗出白浊。

瞧得陆希娘呼吸急促,她阖上眼,那话儿已经抵至她颊边,她甚至闻到了轻微的腥膻味,虽然不重,却不那么好闻。

“张嘴。”王崇在她脸上轻戳了几下。

陆希娘刚松口,他就按着她的头,腰间往上一挺,龟头直直塞到她嘴里,戳到舌根。

她哪里见过这阵仗,而且王崇力气大得惊人,她嘴里含着茎身险些岔气。伸手去掐男人,手都碰到他胳膊了,还是没舍得,转而呜咽着轻拍了下。

0016 荒唐

如今正值仲秋,王崇身上衣物不似夏日那般单薄,她这点力道隔靴搔痒却像是抚摸他。

王崇俯身望着埋在自己胯间的小妇人,讥笑陆府一家子虚伪至极,却养了个她那样干净的人。

他好好待着陆家人,私心里更多的其实是念着这妇人身上那点血脉,好得个有她半丝血脉的孩子,要是让那人知道,怕也要气得从地里爬上来罚他的。

陆希娘闭眼不看这凶物,她也不知道怎么弄,她先前大婚时连嫁妆画都没好好看过,崔氏说这事交由男子去做就行,只有燕馆歌楼里的女娘才会看这些淫技。

硬挺滚烫的物在她嘴里停留,不多会儿她就觉又酸又疼,软嫩的舌尖因不适扫过棍身,她什么都还没做,就勾得王崇几乎当下就要在她嘴中释放。

茎身猛地在她唇齿间颤抖,把她惊了一跳要抬起身,王崇却制住她的头:“别动。”

话才说出口,又改了注意:“你吃一吃。”

陆希娘怎么可能依王崇,话是小解的地儿,她夫君王植病重时,她还伺候过他,那时虽嫌恶却不得不去做,腌臜的东西怎么吃得。

崇哥儿这孩子委实荒唐。

陆希娘不愿,她红了眼僵硬着不肯动,王崇没办法按着她的头抵戳两下,终究觉得不过瘾,一下松开桎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