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看去,他自己耻毛多而密,将那处遮掩得严严实实。
他身子又弓起几分,这才看清两人交媾之处,小妇人粉肉被撕扯至极限撑开,含着根硕大紫黑色的肉棒,棒身上粘着鲜红色的异样黏液,该是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那些。
“别动,我难受。”陆希娘低吟出声,她搞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,尚来不及多想,下身就因男人动作拽得生疼。
然而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,不止是疼,还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,从腿缝蔓延至全身,酥麻又刺激,她忍不住扭了扭腰,却激得穴内巨物瞬间膨胀了几分。
她嫁给王植两年,王植身子不好,两人敦伦的次数并不多,几乎每次都是为了受孕,可惜没能得个一儿半女。
后面王植过世她守着寡,倒不是没有思淫的时候,只她素日清心寡欲惯了,多摘抄些医书和经文也就能捱过去。
仅有一次,打小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从外头弄了个好东西给她,四四方方的匣子里装着根玉做的阳具,她将自作主张的丫鬟斥了顿,后面还是忍不住藏在枕下偷用了一两回。
哪晓得让年幼的王崇翻找到,哥儿身子还未完全长成,这物什又粗又大,与他的相差过大,哥儿不认识又觉得眼熟便拿着东西来问她是何物。
她见了又羞又愧,恨不得当场找个地儿撞死,只得胡乱哄骗哥儿几句,趁着天黑的时候摸到院子里,连同匣子一起悄悄埋在了海棠树下面。
当下陆希娘让身上这陌生的感觉弄得完全忽略了周遭的不对劲,她稀里糊涂,男人跟她也差不多。
王崇还是头回进入妇人身体里,春宫图倒看了不少,还有张光明正大搁在书房画缸内的画像,他时不时就拿来对着画中人自渎。
小娘子穴内温热紧致,她明明到处都软嫩,想不出那里竟有这样大的力道,紧咬着他的凶物不肯松口,他刚动一下,里面便吮吸吞咽,裹挟得他头皮发麻。王崇摸了摸她的发:“我听说妇人头回总是的疼的,你暂且忍一忍。”
王崇原是熙元十五年二甲进士出身,初任项城县县令,后回京守孝二十七月,嘉德帝留他在京中刑部做事,官至从三品刑部侍郎。
刑部掌刑罚,审案,阎王爷见了都要躲三躲,更何况王崇天生一张冷脸,就是府中老夫人都怵他,何时听到他这样劝慰人。
0003 反正她已经死了,随他弄去
陆希娘刚听他落下一句,大腿根处忽又让人往外分扯,男人蹙眉闭着眼,嫌弃她双腿夹得太紧,干脆腾出手将她双腿架在自己精瘦有力的腰间,迫不及待缩臀挺腰在她身上冲刺起来。
她哪里见过这阵仗,男人强劲有力,她被结结实实按压在他身下,他的胸膛滚烫直接磨蹭着她胸前双乳,乳尖儿受不住刺激渐渐变硬冒出头。
他比她更早还要觉察到这变化,胯间动作没停,不断捣弄折腾着脆弱敏感的花肉,却同时俯下身,埋在她胸前一口叼住了她的奶。
“唔,你别啊。”陆希娘没有生育过,和王植一处完全没有别的花样,全然不懂这些,她仰着头,身子不觉哆嗦弓起,反而把乳肉往他嘴里塞了些。
下头还让他占据着,阳物屡次撞击她柔软秘地,男人不知轻重,只依着自己本能行事,次次戳到底捅进宫颈口。
陆希娘那点羞耻心早被男人插得不知道抛到哪里去,她攥着他的胳膊低泣,在他抽出几分时大口地喘息缓解着,潋滟的眸子泛红,泪珠还坠在细软的睫毛上:“求你,你轻点儿,我不舒服。”
她也不喊他崇哥儿了,她的崇哥儿还好好地在项城县当官,怎么可能会跟做鬼的她搅合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