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(2 / 2)

躯直接将她桎梏住,胯下动作一直未停。

陆希娘忽地背脊僵直了,双手死死搂抱着他,她浑身一哆嗦穴内紧接着喷射出一股股汁液,他龟物前端被冲刷刺激得直痉挛,蜜津自穴口慢慢渗出。

陆希娘不知道这是什么,只晓得和先前反应不大一样。她让身下这异常阵仗唬住,还当自己在崇哥儿面前失禁,只觉得异常难堪,恨不得一头碰死在这床柱子上。

不过她也不过想想而已,她真要死,附在这身上的第一晚,在她和崇哥儿犯下大错时她就自我了断了,哪还会等到今日。

可王崇还没完全泄出来,即便两人交媾处湿哒哒,王崇感觉她水似乎多了些,不免疑心她溺尿了。只他那话硬挺埋在妇人身体里,没有尽兴一时不想拔出来,又没闻到腥臭的怪味儿,仍抱着她重重顶了数下。

陆希娘轻捶了他几下,力道轻得跟挠痒似的,王崇完全不为所动。没办法她只得低了头去咬他,可是牙齿才碰到他肩颈,连牙印子都没有,她自己倒先舍不得了。

打不得骂不得,陆希娘生生把自己臊哭了,她往后撅着屁股,试图把自己从他性物上挪开,红了双眼央求他:“我要去沐浴……你出去罢……好不……”

妇人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,王崇低头看她几眼,觉得有些稀奇,他哑声应了句:“快了。”

王崇绷紧了身子,把自己往她肉缝里送,陆希娘只能勉强信他的话,身子被他顶得弓起。

窄窒的嫩穴紧紧裹着硕物,王崇耸动腰身,男根抽插的力道越发猛烈。她隐约听得他喉咙发出低哑的哼声,温热的黏液喷涌至穴内,不多会儿就将她灌满。

陆希娘下面胀得一塌糊涂,她捂着肚子只等王崇抽离出硕物便迫不及待地下床往里间奔。

走得太急踉跄了下险些摔倒她也顾不得,身上连个抹胸都没穿,就那样光裸着下了地。

她躲在里头自己掰开花肉仔细洗了,才心忖许刚才并不是尿,丁点儿味儿都没有,但究竟什么她也分不清。

回到屏风后头但看王崇大剌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,那话儿软趴在腿心,硕大的长条瞧着也很是骇人,上头还沾了不少白色粘液。再看他身边,陆希娘脸颊倏地滚烫,床上一大片水渍都是她方才弄的。

崇哥儿这孩子打小就不爱干净,陆希娘无奈蹙眉,披了衣裳喊他:“国公爷,去洗了再睡罢,这样回头再着凉。”

她连唤了几声王崇才睁开眼,定定看她会儿下床掀帘走了。

陆希娘又让守在外头的婆子进来收拾,两个婆子做事利索,不一时就将衾枕换好。陆希娘故作镇定坐在外间矮榻上翻着话本子,权当婆子不知发生甚事。

谢谢宝子们的支持呀

0041 像是中毒

再两日石嬷嬷将调教好的两丫鬟春兰、春杏送到她跟前来,两人看着比春梅她们还规矩些。陆希娘白日里也用不上她们,她独处惯了,以前身边只有个兰平跟着,想到兰平,陆希娘又有些头疼。

今日初五,府里大夫来院中给她诊脉,这韩大夫头发花白,号脉许久又抬头端看她脸色。陆希娘看他神色怪异遂问道:“可是哪里不妥?”

大夫闻言忙躬身答:“夫人身子无碍,只有些阴虚之症,服几日药便能够好。”

陆希娘以前闲时也翻过医术,知这阴虚其中一种就是肾阴虚症,多因房事频繁过度。怪不得大夫方才吞吞吐吐面露难色,她取了帕子轻咳声道:“那你自用药便是,春兰你随大夫去罢。”

她令人赏了韩大夫小锭银子,又让春兰跟着去取药。

不用大夫说她也知道,这一个多月来,除了王崇搬至前院的那几日,两人夜夜荒淫,少时一两次,多的话三四次也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