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绒在看着,有人进来会说。”

舒白秋看了看傅斯岸,又看了看桌上隔着防尘罩的贺礼,微微吐出口气,小声说。

“这件南红……是我爷爷雕的。”

那是他爷爷的藏品,不仅拳头大小的整块石料皆如凝脂般油润,更是早已绝矿的纯色瓦西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