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平静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原因不在他,而是在我。”
在老人的注视下,傅斯岸心平气和地讲明。
“我很自私,小气,所有感情只肯给一个人,不想任何闲事来分。”
“所以我不会有孩子。”
傅如山的呼吸逐渐变得比之前更为沉重明显。
“小安。”
他又叫起长孙的这个乳名,却不同于之前的慈和,哪怕气息难继,依然有着不怒自威的严厉。
“别为了,和家里赌气,说这种昏话”
“您认为这是赌气吗?”
傅斯岸问。
他已经继续起了手中的动作。
傅斯岸不是将橘皮直接破开,而是在橘子靠上端的位置划过一圈半圆,掀开上盖,将成团的橘瓣不分散地掏出来。
剥开后的橘皮也是完整的,成了一只半开盖的橘皮小碗。
傅斯岸将橘皮放在了一旁,只拿着手中的橘瓣。
他的动作完全没影响到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