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。

喉咙也好转了许多, 没惹出干咳,只仍有些鼻音。

洗漱完, 舒白秋走出房间, 还没看到体温计, 就看到了落地窗边的傅斯岸。

男人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粗花毛衣, 手里端一杯咖啡,正站在落地窗旁。

看见舒白秋, 傅斯岸抬手摘下了自己的耳夹式无线耳机, 走了过来。

他手里还端着那杯香气馥郁的咖啡,很自然地低下头来,用自己的额头去贴了一下舒白秋的前额。

“退烧了?”

舒白秋看着近在咫尺的瞋黑双眸,微怔。

“……嗯。”

他很轻地应了一声,等到对方直起身来,才后知后觉地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