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她正在送江时年学画的路上,一听到消息,立马儿子都顾不上,打电话给江倾,让赶紧把人接走。
江倾在单位午休,接到电话二话没说到路上接了年年,接着,和她眼神都没对上,纪荷就一踩油门生死时速般的驶离。
那时候,她断然想不起,青春年少时讨厌他飙车、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的景象。
只留了一个风风火火的车尾,一走就是两天两夜。
而今天日子特殊,眼看冬末的天色迅速暗沉,进入夜晚,这一天又再过去,纪荷就忐忑不安。
靠在副驾,一言不发。
“师父怎么了?”来南江时还兴致高涨,这么两天查下来她却越来越没精神,程诵不由的奇怪,关心的问了一声。
纪荷笑了笑,对着前方越来越近的目标叹息,“这案子没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