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邦的肩膀,紧张的一闭眼,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。
他扣住她脚腕的手掌还弄的她疼痛,一圈、以五指卡住的面积,细细密密从那方爬至全身。
让她心脏紧缩,害怕同样的、甚至翻倍的疼痛来临。
可是没有。
他在笑,眼尾上挑,黑瞳仁透澈,情意绵绵的全是她。
永远声势浩大、永远轻拿细放。
弄地心七上八下,像一场极限运动,结果都是安然落入他怀中。
“以后不欠你了,纪荷……”江倾忽然红着眼角,吻她说。
“你欠我什么吗?”安然坐在他腿上,纪荷搂着他后颈,轻笑问。
这一句不知哪里刺激到他,或者她云淡风轻的态度有问题、没让他满意,江倾十分恼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