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浪声震耳欲聋。
乔开宇面色惨白。
江倾发笑,“乔总来干什么?”
“你以为我稀罕来?”乔开宇一夜未眠,眼底全是血丝,昨晚虽然全身而退,但乔景良生性多疑,不再信任他,甚至不允许他上楼看纪荷,哪怕他已经到了医院。
此刻,大家一起从医院来,到了金武大桥看到江倾,乔开宇心底就发毛。
他转头看留在引桥上站成一排的五位叔叔,再看坚持让他陪着过来的乔景良,脸色更慌。
“爸,我们和他还有什么好聊的,大清早在这浪费时间?”
乔景良穿一身改良的夏季中山装,小雨蒙蒙,不影响非凡气度,闻声淡淡一转眸光,对乔开宇,“你上去。”
“上哪儿?”乔开宇懵。
没等品出更多味来,乔景良直接抬手杖,指着水泥护栏,“从这儿跳下去,我就相信绑架小荷的事与你无关。”
“爸――”他惊声,“只有疯子才会跳汛期的金武大桥!我无辜的,您相信我!”
“上来吧,”江倾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,乐地喊乔开宇一起上,同时音落,自己扔了带着火星的烟蒂,单手攀住桥栏,纵身跃上。
脚下江水湍急,各种漂浮物从桥下而过,转瞬间就去了百米开外。
“你自己发疯别拉我!”乔开宇不乐意。